赵瀚才此时也脑袋发麻,压着声音呵斥道:“别嚷嚷,嫌死的不够快吗?”
王修齐看着这几个蠢货轻蔑的一笑,他就知道这事没这么简单,这几个没脑子的听风就是雨,迫不及待就想打压皇家,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终是难成大事之人。
没过多久宣诃便让福临带祁珩去洗尘,遣散了众人。
“祁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祁珩此时一梳洗完,除了唇色苍白一如往前:“回陛下,当日在泽州我军遭了埋伏,臣被人一路追杀,终是寡不敌众,臣也身受重伤昏迷,好在被好心人出手搭救才捡回一条命,在之后返回上安的途中臣假扮商队之人,至于行刺之人皆是死士”
“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王爷的伤可还有大碍”
“陛下忧心了,臣已无大碍”
“那就好那就好,朕已经派人去王府传信了,今日这个时辰回来定然是没有吃饭,就留宿宫中”
“谢陛下”
宣璃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宣诃的人,于是干脆叫人把饭菜在小厨房温着自己去软榻上歇息了,殊不知自己睡着这会上安朝堂再次发生了巨变,得知消息的南鸢等人也不敢去叫醒宣璃,要知道宣璃睡觉若是被吵醒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差,那可是不死也会掉层皮,她们可不想去触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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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宣诃和祁珩到海棠殿的时候就瞧见南鸢北夙在房门外来回踱步,白饶抱着坛酒举杯望月。祁珩也没料到宣诃会把他带到海棠殿,他一个外臣留宿宫中本就不合规矩更何况还是长公主的寝殿。
他本以为宣诃应该寻了个借口要和他商议泽州。他哪知道宣诃其实就是故意的,宣诃还没告诉祁珩赐婚之事,这人忽然活过来了婚事就得重议,他有私心,觉得自家阿姐和祁珩若是能成也挺好,着实是良配,左右都是自家人,宣璃若是嫁给祁珩他也放心。
“皇姐呢”宣诃看向门口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