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乡党说:“不顶用,你就是把他老婆这会儿闹了,冯建民也不会出来。”
猫娃爸却眼前一亮,觉得这个办法即使不行,也可以出一口恶气,他看到从隔壁返回到门前的云素蓓走到近前,趁人不注意,一下撩开警戒线冲到云素蓓跟前一把薅住云素蓓的头发,上去就扇了一个耳刮子。撅道:“冯建民不是好货,你八成也不是个啥好货!走,你去喊!叫冯建民换人!”
反应过来的警察瞬间就把猫娃爸拉住了,几个警察用劲掰开猫娃爸抓住云素蓓头发不愿意松开的手。进行了一番警告,又把猫娃爸推出了警戒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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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了一耳光的云素蓓却向着后边的猫娃爸和众乡党跪了下来。“各位乡党,我知道建民干了很多坏事,我也不敢奢求你们能原谅他,他做的恶,我替他给乡党们赔情了。”云素蓓说完,竟然对着乡党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后边内明的乡党就劝解猫娃爸说道:“算咧算咧,看这婆娘倒不是个瞎人,咱不为难人家了。没想到冯建民这瞎怂,这一辈子还能遇到这么好个女人,老天爷也是瞎眼了!”
云素蓓对着乡党长跪不起,后边的警察来劝说都不起作用。
刑警队长看着里边一直没有动静,心里也泛起了疑虑,也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地道中的冯建民和大兵,俩人在下边不停的摸索着前进,走了几条通道,果然就如冯建民说的那样,连走了几条道没走多远都被后边盖房堵死了。这次俩人从一条道摸索着走了很远,冯建民判断,这个地方已经大概到了村中间的位置,因为这个地方他和老五小时候一群人下来到这儿耍过。这个地方十分的宽阔,足有一间房子那么大。冯建民用手电向周围照了照,喜出望外。“大兵,咱们有救了,这地方是所有地道的总枢纽,从这个地方往村子东南西北都有出口,而且那些出口都在野地里,警察绝对想不到。”
大兵也拿着手电好奇的在这个地方来回照了照,笑着说道:“冯哥,这会儿估计咱头顶都有刀子,刀子绝对不会想到咱就在他们下边。屋里有人质,他们也不敢强攻,他们绝对想不到咱俩已经蹿了,等他们几天后把你女子从河南接回来,咱估计都跑到秦岭山里头去了,咱俩这回终于是有救了。”
冯建民坐了下来手中拄着工兵铲说道:“先嫑高兴的太早,能不能出去这会儿还不一定呢。”
大兵也蹲了下来,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说道:“冯哥,你刚不是说村子东南西北都有出口,只要有一条道通着,咱就能出去,你咋又开始说丧气话了?”
冯建民说:“你不想一想,现在周边开发都成啥样子了,这几条道恐怕希望也都不大了。南边的地道口通到南岭,那边现在都建了大学了,南头这几年盖房盖的最多,那边咱就不用想了。剩下是东边,那边修了子午大道,我估计百分之百把地道也连腰斩断了。最有可能的是往西边和北边的两条道。西边的地道口估计在西岸子哪块儿的野地里,从外边根本找不见,我也不清楚在哪儿。剩下就是北边,咱刚才从那边过来,隔壁堵死了过不去,现在也只剩下西边这一条道了。”
大兵刚燃起的希望被冯建民的一番话又快速浇灭了一半,大兵毫不气馁的说道:“冯哥不要灰心了,咱先往西探查,实在不行了再说。”
冯建民站起身说道:“也只能这样了,先往西走吧。”
两个人猫着腰又顺着地道往西去探查,走了几百米,俩人一下就傻眼了,前边又被堵死了。
大兵这次先气馁了,蹲在地上气的骂道:“真他妈的晦气!看来这次真的是毕了!要被活活困死在这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