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半仙还是不接他的问题,笑着说道:“我咋知道的这都不是重点,你现在要信我说的话,想救你爸,你听我的话,这会儿把路让开,你和老五随我来。”
冯豹回想起昨天他跟着大哥一起把自己父亲冯建雄送进医院,父亲冯建雄情况不是很好,医生说除了心脏要搭几道桥之外,整个人精神状态很不好,病情也甚为严重,就算是给心脏把桥搭了,浑身疼痛仍是找不出原因,而且人看着越发虚弱,大夫还都劝解说恐怕是手术做了都是白做。病入膏肓的冯建雄却咬牙切齿的非要把背后咒自己死的人找出来,于是把他遣散回家来查背后这个捣鬼的人。他回到村里,叫来很多人打探消息可是一无所获,怀疑的人很多,一下能拉出来几十个,可具体要说谁做下的却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直到今天下午,他心烦意乱的在村南头路口闲转,七队一个冯家的乡党把他拉到一边,给他说昨天不等明无意间看见李老五在北头十字路口烧纸有很大的嫌疑。冯豹正愁如何去当面质问老五,可知道老五不是个善茬,也不好当面兴师问罪。恰好村里几个二道毛拦住拉沙子的几辆车,他从旁边恰好听见一辆车是给老五拉的,就让把车扣了下来,让老五来当面对质。冯豹心想这会儿既然半仙太爷知道内幕,估计八成也知道父亲的病因,现在如果想救父亲,那就得只能求李半仙。对李半仙刚才的话自然是唯命是从。冯豹给农用车前的几个小伙子一招手示意放行,自己也把路让开,还大声对着乡党说:“好了,没啥热闹看了,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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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小伙儿这才松了一口气,从下午两点一直都被扣到快六点了,一下午的活全被耽误完了。他发动车,随着农用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经过看热闹的人们给让出的路之后,踩着大油门,后边冒出一股浓浓的黑烟开进了村子。
看热闹的人很多都散了,可好奇心强的人仍不愿意散去,李半仙带着老五和冯豹经过地中间荒地里临时踩出的一条小路一直往西前边走了,一些想看热闹的乡党仍旧远远的跟了过去,奔颅子更是第一个就跑了过去。
陈舒刚才可是亲眼目睹了李半仙的真容,她也是无数次从李龙的口中得知李半仙的神通,刚才看着老人其貌不扬却是带着道骨仙风令人一见肃然起敬,刚才又听到李半仙说的那些,她就觉得很神奇,她岂会错过这样精彩的场面,肯定是要一探究竟的。陈舒见前边的乡党跟着去了,便对着李龙央求道:“李黑蛋,咱也快去吧。”
李龙为难的说道:“刚才半仙太爷只让我爸和冯豹过去,咱就是跟过去也到不了近前。再说,你明天要上班,我明天下午有课,我明早走都行,你今晚就得走。”
陈舒说:“我的事你不用管,我请假。咱们快过去吧。”
李飞一看笑着说:“走吧,你能惹过你这碎奶?刚要不是我拉着,这早都扑上去开战了。”
冯军一看这几个也要过去,他这会儿也没啥心思看热闹,便对着几个人说:“那你们去吧,我先回呀,明天还要去面试呢。”
冯军转身走了,李龙带着陈舒和李飞跟着前边已经走远的乡党沿着小路继续往西边的土地庙走去。
李飞这下彻底是把陈舒服了,他觉得这世间也真是再找不出对李龙情深义重的女子了,只是陈舒的做法他也只想笑,他侧头看着并排走的二人笑着向陈舒问道:“你说就你那碎捶头还能打人,你能打过谁吗?打到谁身上还不是和挠痒痒一样。”
陈舒紧挽着李龙的胳膊斜过头看着李飞说:“让你管,打不过我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