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也在袋子里拿了一个包子咬着尝了一口,无奈的大声说道:“就是的!这蒸包子放啥糖呢,真是糟蹋行道呢!”
二人吃完手里的包子,把剩下的8个包子提上,边发着牢骚,边背起行李,准备到候车大厅里找地方休息。
俩人来到候车大厅找了一处地方坐下,把大包放在脚下,把随身的小包搂在怀中,就开始休息睡了起来,昨晚折腾了一夜都还没有睡觉,不到一会儿就都睡着了。
俩人迷瞪了一会儿,就被候车大厅里的大吵声吵醒了,一看时间才下午六点多,想着还早呢,二人一商量决定出去转转。这来了南宁,来回路过两次还都没在南宁市去转过,以后回去了别人一问,这到了南宁还都不知道南宁到底长啥样子。
两个人又拿着行李,出了火车站,就在就近的大街小巷胡转胡溜达。
胡溜达到晚上十点多,二人实在走不动了,又返回到火车站广场候车大厅,又坐着焦急的消磨时间。可是到了晚上十二点多,由于晚上没有经过的列车,候车大厅全部关闭,把所有人都驱逐出大厅,有条件的都去找旅店投宿去了,李龙和超子这些没钱住宿的又成群的到了广场,找地方坐着休息。二人把刚才在市里边逛时捡的一摞报纸,拿出来铺在地上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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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环顾了一圈周围的人,一看多半都是要饭的或是流浪的人,蓬头垢面,穿的又破又旧,浑身又脏又臭。二人身上最起码穿的白衬衣、老板裤、黑皮鞋和周围这些人待在一起还是格格不入的。这让两人呆在这群人里边也很扎眼,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这也投来了周围这些人对俩人不解或是鄙夷的目光。两人觉得此刻再落魄,再不如意,也不至于和要饭的为伍,内心最起码的狂傲和自尊还是不容这些叫花子和流浪人员来践踏的。
李龙拉了超子,叠好地上铺着的报纸,拿了行李,在一群乞讨流浪人员灼热的目光下,匆匆逃离。
俩人又出了广场,过了马路又来到对面的一个小巷子中。李龙和超子一看,有一家商铺门口的台沿上又光又平,商铺早已关了门。两人便把刚才带着的报纸铺开,用包当枕头。俩人躺了上去又平又展感觉十分满意。这块儿叫花子看不见也不会嘲笑,周边又安静还没人打扰,在这儿美美睡一觉是再好不过的地方。俩人躺下去,又谝了一会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
也不知道半夜几点,超子一声大叫:“干啥呢?!”一下把李龙也吵醒了。
李龙抬头一看,周围一圈十几个人把俩人围在中间。李龙仔细一观瞧,围着他俩有十几个人,一看年龄都不太大,个子明显都还不高,都是十几岁的娃模样。带头的一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身高有一米六七,正站在超子面前叽哩哇啦的说着啥。
惊醒的李龙和超子都站了起来,超子一手还紧捂着刚才睡熟被割开的裤兜,伸手一摸幸好两张火车票和二人仅有的十块钱还在。
那个带头的一阵叽哩哇啦见两人听不懂,便说开了当地的普通话。这回李龙和超子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