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返回去麦地,走在后边的李飞这会儿才觉得地下的砖渣硌的他的脚疼的寸步难行,他倒纳闷刚才咋不知道疼是咋样跑过来的。刚才着急把一双拖鞋还不知道甩到麦地哪里了。
柳月回头看见了他的精脚片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快速穿过花椒树墙,跑着去给他找拖鞋。他也踮着脚,慢慢的走回麦地。
柳月已经给他找回鞋,又对他说道:“李飞,你先回去吧,这也剩不了多少了。”
他穿了拖鞋对柳月说:“姐,你这都说的啥话?我咋能这会儿走,我给你一起把这点割完了,给你一起拉回去。”
柳月说:“不用了,就剩这一点,我一个人慢慢割。”
李飞已经跑到前边去拿了镰,又开始重新割开了。但他这会儿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腰困腿乏,胳膊也都没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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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过来的柳月说:“算了,今晚都不割了,割太多也没地方放。”
李飞停了手下的活问道:“姐,你没有场吗?”
柳月说:“那来的场,我把麦个子一回少拉一点,放到草路口的马路上,来往的车给我就碾了。”
李飞说:“这公路上不是就不让碾场,前些年派出所开着车成天来回巡查,一来连麦秸带麦子都给你推到旁边的沟里边去了。”
柳月说:“嗯,这两年在公路上碾场的人少了,反而还没人管了,再说我一次也只碾一点。”
李飞说:“哦,这我还不知道,那现在赶快给你用架子车装了先往回拉。”
柳月答应了。
几人便用架子车装了麦子,李飞架辕,柳月挂着攀绳,疯子在后边掀车子,连夜给拉了回去。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李飞还睡得没醒。老汉早上来叫了几回也都没有叫醒,老汉只知道孙子二半夜回来的,自然是不知道干啥去了。直到对门的李玲过来对老汉说老五叫,老汉这才又把孙子叫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