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我没完全触碰过混沌虚空能量，无法完全体会到你说的这个。”李子墨倒是挺感慨的，不自觉说了这么一句出来。

“不，你已经触碰过了，只不过你见过的都是十分稀薄少量的混沌虚空能量，而你也不知道那就是，所以产生出了这种想法。”

墨影的反驳一出口，立刻就让李子墨再次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我触碰过了？在什么地方？”

“在黄昏界和现实之中，当你需要剥离混乱能量中的氤氲之气时，你所接触的那些能量，就是混沌虚空能量！只不过那些能量都太过于稀薄，又因为你已经掌握了氤氲之气的使用方法，所以并未感觉的有太大的危害，而那些稀薄的混沌虚空能量，也正是因为太过于稀少和不完整，加之活跃度并不高，让你只是有被腐蚀、侵蚀之感而已，但那些能量，的确就是混沌虚空能量。”

这倒是令李子墨万万没能想到的，都不禁有些发愣，不停的在脑袋中来回思索着墨影的说法。

这种正序和反序的说法，倒是很好理解，就是相斥的性质嘛，和李子墨之前自己总结过的能量性向，也是有些不谋而合了的。

而氤氲之气的特性，就类似于粘合剂一般，是将两种相斥的能量，能粘合到一块。

按墨影说的来看，无序能量本身就是一种烈性能量，被粘合之后，自然也就会产生出反向作用力，并爆发出巨大的危害力量。

墨影见李子墨一脸思索之色，就向着四周看了看，又再次补充道：“甚至，我们现在所身处的这片环境之中，就是一片还未成型的混沌虚空能量，所以这里除了在爆发时可以产生出激烈的威力，现在平静之下，也有着腐蚀的效果。”

墨影说到周围的环境，倒是立刻给李子墨提了个醒，他的确是接触过混沌虚空能量的。

当时从大乾离开，出发去金国时，不是就陷入过一个十分剧烈的环境中么。

只不过当时他的所有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突然出现的那些影子身上，并没有过多的留意周围，要不是这会说起来，差点都给忘记了。

“这可真是让我有些意外了，这么说来，氤氲之气反倒是一种十分高级的能量了？”

墨影听到这个问题，知道李子墨提问的背后，是想要询问什么，但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迟疑了一下，才开口答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给你解释，里面涉及到了我完全不清楚的规则力量。要说氤氲之气，是一种能量的话，也的确是，但在某些环境之下，它又不完全是。甚至我们在使用这种能量之上，还是需要经过一轮循环转化，并非是可以拿来就用，所以我也不好说，这种能量到底该如何评价。”

李子墨有些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但他马上眼前一亮，忍不住的就立刻问道。

“我倒是从道经中看到过，据说晋升九级，就是需要经历混沌能量的洗练，能够度过去了才是成功的标志，你说是不是超高阶修士，他们最后都需要能够掌握使用氤氲之气的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