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王过来担忧地道:“适之,你好不容易闯过鬼门关,正是修养之时。怎可又舍身苦斗吐蕃高手?万一有个闪失,就不是功力损耗那样简单,怕有性命之忧啊!”
张适之淡淡一笑,道:“功力多少,够用就行。性命长短,且有天定。此刻,对白马寺乃至大唐武林来说,都是危难关头,我大好男儿岂可袖手旁观?”
少相法师沉吟片刻,从怀中掏出一颗黄澄澄的丹丸,递到张适之面前道:“少侠,你且服了这丸丹药,应有所助益。”
张适之深知武林之中,各门各派均有灵丹妙药,甚为金贵,绝不输于什么神功秘籍。便推辞道:“多谢大师,不必了。丹药炼制不易,我这是老毛病了,不碍事,歇息一会儿便能起来了。”
少相法师道:“阿弥陀佛!少侠胸怀大道,肩负大任,先前为警示老衲识破象雄宗阴谋,甘愿假扮勃律尊者,且尽力模仿吐蕃武学,助老衲摸清其奇诡之处,此一也;如今不顾及病体,依然投身大阵,冒险对敌,此二也。少侠无愧一个侠字,便自然也受得起这枚金丹。”
文先生啧啧赞道:“白马寺大金丹!天下武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江湖传言,此丹金贵之极,功效无匹,服之可肉白骨、除百疾,让习武者功力倍增。少侠快服了吧!”
张适之依然推辞不就,正在没奈何间,却见一个小沙弥走了进来,端了几碗斋饭,请众人用饭。
少相法师不再多说,亲自过去接过一晚,还贴心地在碗试了试粥温,这才拿给张适之。
张适之赶忙示意,辞君靠过去将其扶了起来,顺便接过了粥碗。众人也各自接过一碗,闻着粥香,这才察觉肚中已是饥渴难耐了。
张适之尝了一口,觉得这粥味道虽好,却有些奇怪,或许是佛家斋饭本就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