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左后退数步,双手从脑后一把抱住男人的后脑,双腿猛然朝前抬起,两脚踹在女人脸上,直接将女人脸的墨镜都踹飞了。
卫左双腿抬高,像荡秋千一般猛然下坠,背后的持棍男人被这杠杆力量扯得向前翻倒,直接砸在刚想爬起来的女人身上。
卫左也趴在了地上,直接起身飞腿踹在两个刚刚爬起来的对手胸膛上,当时把这两人踹的再度翻倒在地。
卫左一个鹞子翻身,冲进两人中间,一个侧踹踹在右侧刚刚爬起来的女人脑袋上,女人当即整个人扑在身后的木门上。卫左又一手肘砸在右侧持棍男人的喉咙上将其顶在后面的墙壁上。
身后女人刚想起身,卫左又是一个后扫扫中女人的腰肋,女人又扑到在木门上,卫左腿不沾地,一个膝顶顶在男人小腹上,男人当即弯下身子像一只大虾一般。
卫左再次一膝盖顶在男人脑门上,男人整个身子都差点腾空,额头上青色一片,牙缝中满是血水。
卫左两面兼顾,女人刚想重新爬起,卫左直接腾空,双脚重重踹在女人胸前,女人双手的羊角锤直接飞出,整个人砸在背后的木门上,带着整扇木门飞进了屋中。
后面持棍男人一棍子砸在卫左的后背上,卫左当即向前趔趄了两步。卫左当即转身,男人举棍再度高高劈向卫左的脑门,卫左一个直蹬,将男人踹回到墙上。
卫左一步上前左右开弓连续三拳砸在男人脸上,男人嘴里的牙齿混合着血水飞溅出来,眉弓都渗出了鲜血。
卫左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一个膝撞撞得男人酸水直吐,卫左扯着男人的脖子,身形飞跃后退。男人的身影被扯得同样前扑飞起,卫左直接穿过被女人撞穿的门洞,双手抱着男人的脑袋使劲下压。
“咔嚓!”一声,男人的脖子被卫左正正压在地面门框上,碎裂尖锐的木刺直接插进了男人的脖子中。
“啊~~~”一声类似哨声的喊叫从卫左身后响起,被卫左踹飞的女人明显是个天生聋哑人,看到自己男人惨死,当即双眼冒火冲向卫左。
卫左起身一把抱住冲来的女人,顺势一个抱摔,将其摔在墙上。女人重新爬起,从地上捡起自己掉落的羊角锤一锤锤向卫左的脑袋。
卫左抬手握住女人的手腕,身形侧步转到女人身后,一把从捏住女人的下巴,带着女人手里的羊角锤,一锤锤在女人的喉咙上,尖锐的羊角直接刺进女人的脖子,女人当即瞪大了双眼,脖子里的血液如同喷泉一般喷出,女人眼中的光彩逐渐消失。
卫左一把将刺进女人脖子的羊角锤拔出,一捧鲜血直接飙洒在墙面上,女人的身子翻转了两下滚倒在地一动不动。
卫左看了看自己手里已经满是鲜血的羊角锤,随手扔在地上,直接跪倒在地,捂着自己的小腹干呕起来。
手腕上的血顺着手指滴滴答答向下滴落,卫左迫切想要呼吸新鲜空气,但是这屋子里的空气满是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倚靠在一个柜子上,卫左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势,手心处的伤口仍旧向外渗着鲜血,接连的战斗让卫左身上的伤口几乎无法愈合,此时裹在手心上的布条已经完全被浸湿。左臂胳膊上有一条触目惊心的鞭痕,那是钢筋棍抽打在身上的印痕。后背也重重挨了一棍,这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卫左倚靠在木柜上,一点点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忍受着战斗之后的痛楚,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在阴暗的角落中默默舔舐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