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不了解我们特管局这个组织,还以为是类似于公安局一样的执法组织吧。”
“难道不是吗?”小波有些疑惑。
李木摇了摇头说:“当然不是的,特管局的宗旨本就是维护社会稳定,帮扶困难特种人,说到底,我们只是个为特种人服务的机构。”
“是这样吗?”小波却有些不相信。
李木笑了笑:“以后你会知道的,先说说你的情况吧。”
小波沉吟了一会,声音有些寞落开始诉说起自己的故事。
“我叫陈小波,我弟弟想必你也知道了,叫陈小涛。正如你所见,我的家庭是个单亲家庭,母亲十年前就已经离家出走了,这些年一直是父亲将我兄弟两人拉扯长大。”
“父亲一直在外面的工地上干活,三年前在建设连云东站时,工地上出现了意外,父亲和几个工友一同被埋在了腐蚀性涂料中,涂料有剧毒,我父亲被送入医院后经过抢救终于捡回了一条命,但同行的几个工友全部丧命。”
“工地方面担负了我父亲的初诊医疗费,并且额外付三十万算是了事,当时我和弟弟都还小,根本不明白如何处理,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接受了下来。”
“然而父亲的病并不是一次性就能治好的,需要经过长时间调理复诊以及定期透析才能维持生命,工地赔偿的三十万现金很快就花光了,家里的房子也卖掉了,我们一家人搬到一处郊外租车库居住。”
“靠着卖房的钱以及找亲戚朋友借的钱,我们一家人一直坚持到现在,父亲其实早就不想活下去了,每次去医院治疗都是一次煎熬的折磨,但为了我和小涛父亲一直坚持着,哪怕是最痛苦的时候也只会拼命咬着被子不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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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半年,家中积蓄越来越少,亲戚朋友被我们借钱借的早就断了联系,父亲也一直没有去医院复诊,身体也终于垮了下来,现在已经瘫在床上无法动弹。”
“我和小涛都有了辍学的打算,但父亲以死相逼,并且完全断了药,省出每一分钱也要让我和小涛继续上学。”
“我和小涛都不想失去父亲,哪怕知道已经没办法挽回父亲的生命,但我们一家人都在继续坚持。”
“瞒着小涛和父亲,我利用课余时间做兼职打工,但是高中时期几乎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挣钱,我只能逃课打工。”
“老师想要做家访,但被我拼命阻拦,但这件事情还是被小涛知道了。”
“小涛是个懂事的孩子,居然学我的样子用课余时间外出卖花挣钱。”
“起初我和父亲都不知道,但是有一天小涛放学后没有回家,我急忙去他的学校找他,但得到的回复是小涛已经离开了学校。”
“我请假一连找了三天,终于在连云车站打听到了小涛的消息,原来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连云东站卖花,却被报屋村的人贩子盯上了,小涛就这样被这些人贩子掳走了。”
“我一直追到报屋村,可是连村都没进就已经被发现了,然后被那些人贩子一共掳进了村。”
“而我也终于见到了我弟弟,失踪的这几天弟弟受了很多苦,每天都没办法吃饱,而且还会遭受那些人贩子的毒打。”
听到这里李木皱起了眉头:“那些人这么折磨小涛,你居然就这么放过了他们,而且还和他们合作?”
陈小波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因为我没有办法啊,我和弟弟被关起来后每天想的都是如何逃跑,接连几次跑出去但很快就被村里的人发现又送了回来。”
“每次送回来都会接受一番毒打,终于有一次,我们就差一点逃了出去,但还是被村里人发现。”
“重新回到报屋村那个地狱,而那些人渣已经对我们兄弟两人彻底失去了耐心,一共八个人轮流折磨我和小涛,我那个时候几乎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