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穿云说:“你们爬得太慢了。我为你们的父母感到悲哀,生出你们这些比女孩子还女孩子的女孩子。一定是你们投错胎,你妈生错你们了。”
六个学员听了,皆大怒。
张侠为一边爬行,一边怒说:“坏教官、死教官、衰教官,你可以骂我们,但不要骂我们的母亲,你太过份了。
凤穿云说:“我并没有骂你们的母亲,我们为你们的母亲感到不值,生出你们六个孱弱的家伙。”
张侠为说:“你说错了,教官,请你拉六头大水牛来。”
凤穿云说:“带六头大水牛来干什么,宰牛做牛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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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侠为说:“当然不是做牛宴。”
凤穿云说:“哪干什么。哦!我明白了,你们想用六头牛拉着你们爬行,你真有脑子。”
张侠为说:“当然不是。为了表明我们不是孱弱的家伙,你拉六头牛来,我们每人与一头牛搏斗,必赢水牛,以示厉害。”
凤穿云说:“拉牛来干什么,好让你吹牛皮呀!与牛搏斗?你们必被牛踢死。”
张侠为说:“你可以不拉牛来,但以后不准骂我们是女孩子。”
凤穿云说:“你们爬行这么慢,就是不是女孩子,却是个乌龟,你们现在爬的是王八步。”
六人听了,又大怒。
张侠为怒说:“屠夫,你别太过份。诸多侮辱,你不怕断舌头呀!”
时不寒说:“死屠夫,你是不是骂人骂上瘾了。我妈妈是骂街高手,我叫我妈妈来与你对骂,你敢不敢与我妈妈一决高下。”
乐进伟说:“我也把妈妈叫来,让我妈妈用骂言教训你。”
狄火桥说:“我的奶奶很喜欢骂人,让我奶奶教训你。”
谈时进说:“我妈妈喜欢七嘴八舌,一言三语,也是骂人高手,叫我妈妈来与你骂街。”
伏慧如说:“我的妈妈也这个骂街高手,他的嘴巴可以把死人骂活过来。当然,也可以把活人骂死,屠夫,你敢不敢与我妈妈对骂。”
凤穿云听了六人的怒骂,心中微怒。心想:“自己做教官以来,从来没有学员敢这样咒骂自己。”但转念一想:“他们敢这样咒骂自己,证明他们不畏强权,他们都是硬汉。”想完便说:“你们这样侮辱教官,不怕我开除你们吗!”
张侠为说:“如果你开除我们,证明你不是一个好教官。一个不能胸纳百言的人,不是一个有智慧的人。”
凤穿云说:“你们是在挑战教官的权威,教官无论怎么训练你们,你们都得接受,包括骂与打。”
张侠为说:“现在不兴暴力教授了,文明教授才是上上之策。”
凤穿云说:“严格出奇才,我不对你们严格,你们能学会狙击枪法吗?”他说完便狠狠的踢了张侠为的屁股一下。
张侠为一边爬行,一边微怒说:“干什么踢我,我已经爬得很快了。”
凤穿云嘲笑说:“我在踢乌龟,你是乌龟吗?”
张侠为反嘲说:“哪个驴用脚踢我,这个驴脚太硬了,踢痛了我。”
凤穿云心想:“这个小子的嘴巴真毒,不严格管教他,他一定非常嚣张。”想完便又狠狠的踢了张侠为的屁股一脚。便说:“在这里,跟我作对,我一定玩残你。”
张侠为心想:“来这里是学枪法的,不是吵架了。”想完便说:“教官你别难为我的屁股了,我的屁股是用来爆石的,不是让你踢的。”
凤穿云说:“你还敢不敢与我作对。”
张侠为说:“只要教官是对的,我十分愿意接受教官的训练。”
凤穿云说:“我当然是对的,我踢你的屁股也是对的,因为我是教官。在这里,你们如果想学好狙击枪法,你们必须接受我的任何训练。”
张侠为心想:“与教官作对,等于与枪法作对。”想完便说:“热情欢迎两位教官的任何训练。”
凤穿云说:“很好,你妥协了,证明你是个识时务的人。”他又对其余五人说:“你们还叫不叫妈妈与奶奶来与我骂街。”
其余五人见张侠为妥协了,也不敢嚣张了。便齐说:“妈妈与奶奶要在家煮饭做家务,没空来。我们接受两位教官的任何训练,不学好枪法,誓不离开训练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