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燃气都关了吗?”
“关了,亲爱的!”
“那门你关好了吗?”
“关了,亲爱的。”
……
我知道这是德吉央宗试图要缓解我们之间互吐心扉前的尴尬。
从沈阳那一次见面后,这是我们两个单独意义上的呆在一起。在西宁住院的时候,她总在有意和无意之间问起我关于尹慧的事。
“你知道去年的大暴雪吗?”
“什么去年的大暴雪?”
我忘了德吉央宗那时还在沈阳,东北几乎经常下大雪。
“就是去年,二零零八年刚开始的时候,湖南的大暴雪,你有印象没有?”
“一点也没有,我们研究所当时在做人体多器官移植的课题研究,我天天忙,忙的我连我妈叫曹援我都忘了,哪里有时间去关注别的信息。”
这是我知道的第一个不知道南方雪灾的人,她还是我的妻子德吉央宗。
“在二零零八年年初,中国的南方迎来了最大范围,最大降雪的峰值。而湖南是南方所有省份受雨雪冰冻最严重的一个。我和我的朋友彭宇在湖南沅陵的一个网吧维护网吧系统,我在那里遇到了瑶族姑娘尹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