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尖锐刺耳的笑声渐渐消失，眼前的世界正在逐渐清醒起来，莫蒂默不作声的将酒一饮而尽。

那些太空吸血鬼看到他也将酒一饮而尽，全程手都没抖一下，立刻鼓掌叫好起来，因为只有第一轮完成的人，才值得他们鼓掌叫好。

“可以啊...继续，继续”

瑞克用手示意酒保继续加酒，已经进入状态的他一口气将酒喝完，停都不带停一下的，气势拉满，眼神坚定。

就好似他的手背上，并没有那只大眼珠子怪一样。

反观莫蒂。

在犹豫了几秒以后，再次拿起酒杯来，他盯着大眼珠子怪，慢慢将酒杯靠近嘴边，耳边也渐渐响起了那个声音。

这一次的声音很低，不再如刚才那般洪亮，像是有人在自己身边耳语，那听不出男女之别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癫狂的意思，拼命压低的笑声非常刺耳。

“你知道瑞克和莫蒂这个组合哪一点最重要吗？”

“只要他俩联手，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他俩...葬在一起！哈哈哈哈哈哈！去瑞城警局查查失踪记录和死亡报告，不是现在的警局，而是以后的警局”

“你会发现整个宇宙，到处都可以找到死去的爷孙俩，死也要死在一块，有多少爱情故事的主人公，都无法在死后与爱的人葬在一起，可是你们总能精准死在一块”

“那么你来告诉我，你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有多重要，你没忘记红魔吧？如果有一天他俩要互相死战，你帮谁？帮谁？帮谁？不要犹豫，大声喊出他的名字来”

“你这个胆小鬼！你甚至不敢喊出他的名字来！但你心里已经做了决定，不是吗？你知道谁更重要，不是吗？”

又一杯酒喝完，莫蒂依旧面无表情，就好似没有听到耳边的窃窃私语声，他喝完将酒杯放在桌上，示意酒保继续添酒。

酒精并没有令他思维迟钝。

相反，他的思维越来越清晰，大脑的转速也越来越快。

随着一杯接一杯酒下肚。

整个舞池里气氛也越来越高涨起来，看热闹是刻在所有生物dna中的东西，因为从他们进化开始，就必须用视觉系统，去判断眼前的情况。

在这基础上，发展出来的更复杂的内心活动，注定了没有生物能抵抗看热闹，除非他现在有其他正事要忙。

所以红光之下的獠牙越来越多，每一个太空吸血鬼，都在渴望着失败者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