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贾瑜顿感头痛,早知道这么个状态,还不如去游廊下面呢。
这要被人抓到了,那可真是黄泥巴落裤裆了。
你说这不是私通,有什么证据?
他却不知道,宝柱瑞珠两个正守在外边,给他们望风......
人证物证俱是齐了的......
挠了挠头,决定暂且先试探一番。
贾瑜道:“蓉儿媳妇,你先冷静下,今天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秦可卿听了,顿时心下冰凉,原本还留有的一丝希冀也沉入深渊,讷讷说不出话来。
‘蓉儿媳妇?是了,我已经不是可卿姑娘了。’
这些日子里,她在东府并不好受,公公贾珍常常以孝顺的名义,逼迫她去服侍自己。
起初是端茶送饭,后来是研墨写字,及至前几天,已经要她穿着单衣去让贾珍临摹作画。
荒唐!可笑!
贾珍的心思,如今对她已经是演都不演了!
偏偏丈夫贾蓉一而再再而三的怯懦,成婚至今天连她的手都不敢碰一下。
每次当她想和丈夫诉苦的时候,听到的总是推脱的说辞,后来甚至语气中隐有责怪和怀疑:
‘若不是你生的这般模样,哪至于此?’
‘是不是早就和贾珍勾搭上了,只瞒着我一个人?’
看着丈夫厌恶的眼神,秦可卿感觉自己每日都如同活在地狱,喘不过气来。
能让她撑到现在的,除了父亲秦业一家,
就是当初贾瑜那句马车前清亮的祝福: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可如今,自己的最后希望也暗淡了。
贾瑜哪里知道,就一个称呼而已,竟引得女儿家心思柔肠百转。
他绸缪思虑片刻,望着眼前泪眼涟涟的佳人,心一横说道:“蓉儿媳妇,倘若是为了过府前我说的事情而烦恼,我这里倒是有个点子,可解一时平安。”
他这一推一拉之间,虽是无心,却暗合了前世所传的PUA的门道,
秦可卿的心情在这一推一拉之间,犹如过山车般反复横跳,心中生出点滴希望的同时,不自觉更加依赖贾瑜。
看了看眼前佳人梨花带雨的样子,贾瑜心中觉得秦可卿应该不是贾珍派来的卧底。
就算是贾珍已经得手了,但恶堕也不能......这么快吧?
他负手而立,站在假山下,丰神俊朗的面庞沐浴在细碎的光影中,带着肯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