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慌里慌张找各种证明,来表达自己真心,他提到自己的纹身,语言匮乏,急得快要哭出来。
祁月舟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
“不用着急,景悦,不要急,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那天我从第一个音就听出来你在弹《玫瑰人生》,是因为我听你弹过好多好多遍,在天台上。”
祁月舟愣住了。
他浑身发麻,听到景悦躲闪着他的目光,继续说:
“一开始,你和弦都按不好,第一个星期,你崩掉过第六根弦,第二个星期,你有四天没有上来,我很失落,第三个星期,你——”
话还没有讲完,祁月舟直接吻了上去,景悦温顺迎合他,直到自己被亲的眼中雾气朦胧,脖子上开始泛粉时,祁月舟才把他松开。
景悦握住他抚摸自己脸庞的手,依恋地在上面蹭了两下,接着说:
“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