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了笑,也忘了哭。
脑袋一片空白,因为没有面对过这样直白的喜欢,他不知所措到了极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景悦慢慢回神,心脏酸痛,他愣愣应了一声。
祁月舟极为克制地吻了下他的额头。
“他什么反应?”
梁眉坐在二楼落地窗前,喝了口咖啡,垂眸望着在院子里陪着月饼玩耍的景悦。
“看上去呆呆的,不知道有没有听懂。”
祁月舟长腿交叠靠在椅子上,发出一声叹息。
梁眉握着暖暖地咖啡,舒适温度让我眯了眯眼睛,最近倒春寒,气温骤降,靠着窗有一点冷。
“听懂肯定是能听懂的,其实这样做反倒是非常正确的选择,打直球对景悦这种情况的人而言,是最简单粗暴有效的沟通,如果他可以不用继续内耗的话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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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舟望着那个安静的背影,唇角弯起一个弧度:“事情在慢慢变好,我相信我会一点一点,把他治愈好的。”
梁眉点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倏地变得严肃起来:“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那位小谭总不知道从哪得知了我是景悦的主治医生,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我都以不方便透露拒接了。”
谭昱恒为了一个小情人和他老子对着干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前几天出逃失败,谭父气的把他打了一顿,公开说要和谭昱恒断绝父子关系,传到祁月舟耳朵里时,他只是轻蔑一笑。
多数人都好奇到底是怎样的祸水红颜可以让谭昱恒为之要死要活。
祁月舟听着梁眉的话,冷笑一声:“他还有力气折腾呢?”
梁眉为他们这种有钱人服务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见过,不少人为爱偏执癫狂。
之前她还有个病人,为了囚禁所爱之人,买下一座荒岛……后来那病人和她失去联系,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把那个例子说出来,提醒道:
“我看小谭总也不是什么善茬,最好还是小心点。”
祁月舟想象不到谭昱恒那种说到底利益至上的人会为了景悦放弃家里的亿万家产。
他谢过梁眉的提醒,看了看表,已经一个小时了,景悦该回来了。
再次抬眼,祁月舟就看到景悦抱着月饼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