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握的手让虞观瑱觉得发烫,虞观瑱惊觉这颗真心正在献给自己。
他何德何能……能拥有帝王的真心。
虞观瑱耳朵嗡嗡作响,被震得说不出一句话,
“叮——”
在这时,520发出一声提醒,但是虞怀序没有听清楚。
因为虞观瑱又在亲他。
他扶着虞怀序肩膀的那只手微微发抖,虞观瑱未经人事,连吻都十分生涩,磕磕绊绊的只知道一直碰他的唇。
虞怀序眼底闪过笑意,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舌尖长驱直入。
虞观瑱被亲的喘不动气,面色潮红。
他像幼犬一样发出几声呜咽,虞怀序把他的嘴唇吮的发红,放开他后又碰了几下。
虞观瑱捂住自己的嘴唇,耳尖通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虞怀序还念着他嗓子的问题,把他的手掰开又亲了一下,说:
“太医说,这几日要少说话。”
虞观瑱乖乖点头,下意识舔了下嘴唇。
虞怀序望着他被润过后格外晶莹的唇,眯起眼睛,开口问道:
“观瑱刚刚在舔什么?”
虞观瑱听出他意有所指,回想起刚刚的亲吻,他脑袋一片空白,羞的连脖子都红了,最后开始拉被角,想把自己蒙起来。
虞怀序知道他不经逗,但每每看到虞观瑱这副羞耻至极的样子又觉有趣,他顾虑着虞观瑱的身体,止住心中想法,轻笑一声,说:
“不逗你了。”
几日后
平王行刺一事朝中哗然,几个心中暗自把虞观瑱当成未来女婿的大臣连连上奏,询问太子身体。
虞怀序借此机会直接再次推辞,说太子受了惊吓,没了心思,再次推掉选太子妃一事。
御乾宫偏殿受损严重,没办法继续住人,虞观瑱提出要回依晚楼居住,虞怀序蹙起眉头,明确表示不同意:
“那地方晦气,朕已经着人在收拾东宫了,虽然还要一段时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