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观瑱顿了顿,说:“他知道那些事情,还是待我这么好,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
夏德荣听到这些话,暗暗叹气。
他听到这番话,都开始心疼殿下了,不知道陛下听见,会不会为之动容。
夏德荣停下马车,问道:“殿下会骑马吗?”
“会。”
虞观瑱跟着下去,帮着夏德荣把马车解开,上了马,把血诏直接塞进里衣里面,丝绸冰凉材质激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抓紧缰绳,夏德荣在前面,背上还背着一把弓箭。
他朗声道:“我认得路,殿下跟好便是。”
虞观瑱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
他一定一定,不能辜负虞怀序对他的好。
津州
三日后
赵檀再次传信过来,说自己即将抵达津州。
津州城外毫无动静,虞怀序松了口气,他知道慕容泰多疑,所以才故意让孙又思转告自己吐血一事,为了装的像点,他还真三日没有出门,在院中和刺史商谈津州土地一案。
这三日,百姓口供基本上都差不多弄完了,粮仓也搬空了大半,但地契一事还是需要等御史大夫和户部的人来协助着刺史他们弄。
虞怀序坐在床上,咳嗽几声,道:
“这段日子辛苦大人了,余下的事,等邺都那帮官员来了之后,再仔细着弄吧。”
“微臣遵旨。”刺史见虞怀序咳嗽不止,有些担忧道:“陛下,需要微臣请个郎中来给您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