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疏钟没理他,他看着满天繁星和底下繁华闪烁的灯光,突然问傅寒阙:“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傅寒阙勉强挂起的一抹笑僵在脸上。
系统冷冷嘲讽他:“我都说过了,你的行为就是在给你自己埋雷。”
应疏钟神色淡然,说:
“都把我当成赌注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傅先生,你诚实一点,要不然我一个手滑就会掉下去。”
傅寒阙的面具再次被撕下来,他回答应疏钟的问题,声音不自觉颤抖:“城南那块地。”
他带着人回去的第一个星期,竭尽温柔对待应疏钟。
但背地里应酬,还是带着不同的人。
那天有人调笑他,风言风语传出来,说他爱惨了家里那位小夜莺,傅寒阙只是笑了笑,并未说什么。
旁人开玩笑似的说:
“那位男女通吃,出道之后追求者都没断过,但他一个也没接受,妥妥的高岭之花,傅总到现在还没拿下吧?”
傅寒阙掐灭手中雪茄,微笑着说:“做个赌注?”
有人试探笑道:“傅总,您的赌注,我们可跟不起啊。”
但眼神中流露出的贪婪却被傅寒阙敏锐捕捉到。
傅寒阙很享受这种类似施舍的感觉,看着一群人争的头破血流你死我活,向来是他的恶趣味。
傅寒阙把怀里人推开,手指沾了点酒液在桌面上简单画了个图。
a市城南那块地。
即将拆迁的一块巨大的肥肉。
他在突然寂静下来的屋子里,把手指塞进一旁男孩嘴里,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