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上嵌满金钻的爱马仕包包倏地往圆桌上一甩,怒道“你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你竟敢将她带来这里?你脸都不要了?你说啊……”最后猛然将声音提高了八个分贝,让其经过的病人与护士们纷纷投来探究打量的眼神。
而沈舒雅只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真的恨不得手撕了温书言,如果顾景承玩玩她也就罢了,他竟然把那个女人带来这里,带过来见他妈妈?
一股怨恨、恼怒、羞愤与自我贬低狂向她袭卷而来,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什么出身!
他竟敢!!!
他顾景承是想要羞辱她吗?知道自己快要订婚了,竟然找一个这样的女人在她面前摇晃,他是想告诉她,她沈舒雅也不过如此吗?
从病房出来一直到坐在这里的这段漫长时间里,她坚信着顾景承是想向她解释什么的,谁知道,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让司机送她离开?他居然让司机送她走?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
他明知道自己最在意的是什么!那个女人怎敢和她沈舒雅比?
或许,早已预料到对面女人的反应。顾景承将眸光收了收,而后又定了定,随即一脸冷漠地看向她“舒雅,我问你,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向我提出这个问题的?”
沈舒雅瞬间哑然,被反问个措手不及。
沉默须臾,他又冷声道“我觉得我没必要,也无需向你解释什么。”
“你……你明明知道我爱你,你明明知道我……我很在意……”
“那又怎样?你过几天就要订婚了,你清醒一点。”
沈舒雅微颤着唇边,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一脸冷漠的男人,须臾片刻,她又垂头丧气地往下唇边咬了咬,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似的。
“你知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