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汇交于寂静的空气之中。
书言紧张地将原就收拢的外套往脖颈处又扯了扯,站在玄关处,她垂下眉头,盯住自己一双泛红而赤裸的脚。
她忽然怕自己的脚弄脏室内的地板,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有点慌乱地向鞋柜上瞄去。
“这么晚,你去哪了?”男人冷漠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他怎么在这里?
废话,这是他的家,在自己家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今天在公司里他明显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样。
书言磨磨蹭蹭地从鞋柜里掏出一双女式家居绒毛平底拖就往客厅里走去“我……我……”声音有点哽咽。
她其实想将今晚所发生的经过从头到尾陈述出来的,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要她怎么说呢?难道说江鹤年派人把她捉到别墅里,想要强奸她吗?
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