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的一声,只觉得头晕目眩。
“呃,好痛——”书言吃痛般捂了捂侧边被撞的头额。
还没回过神来,只见那男人从衣兜里随手拿出一包香烟,从中掏出一根,夹于两指之间,垂眸抬手之时便点燃了起来,而后又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神态自如的向后面的沙发椅上一瘫,呼出了一口烟气,霎时烟雾弥漫。
这时,刚好门缝被打开,是那何经理带着好几个人从外面赶来,其中就有红姐和方才在门口的那个接应。进来时,红姐向书言打了个眼色,大概是想探问她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书言也无言以对,她只觉得头好痛,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甚至有点反胃,想吐。
刚进来的何经理也摸不清状况,看见包厢里所有的人都盯住书言和江鹤年,以为书言得罪了他,迅速地上前赔不是“江总,实在不好意思。这丫头是新来的,不懂这里的规矩,小的在这里向您赔个不是,今晚这账全免了,您看怎样!”
那经理恭敬地摩擦着手掌心,抬头陪笑的模样,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这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在酒窖的时候,那管事的就说过这些酒全都价值不菲,现在竟然说要全免了,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书言害怕的捏住了小手,紧张地向左边挪了挪,恨不得离这男人越远越好。
男人将手中香烟吸到一半,便向前探了探身,随后淡定而从容地把烟伸到烟灰缸里按灭。恍惚间,已抬眸看向何经理,对着他打了一个响指,指了指前面手推车上全由白金铂金打造,上面镶嵌满钻石的酒瓶,又勾了勾手指头,示意着要他拿过来。
这酒书言认得,是方才她们第二次推上来时,那管事的再三叮嘱她们不要摔掉的酒,是赔上她们下半辈子也不够赔的酒。
包厢里的人目光如炬地盯住眼前的男人,都在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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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指示后,极懂察言观色的何经理便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那瓶酒,献媚地嬉笑着脸来到男人跟前,对他毕恭毕敬地弯下了腰,双手给递了上去。过来时,还不忘给书言投了个眼色,目露凶光,示意着让她赶紧滚。
书言收到暗示后,又挪了挪身,脚下一蹬,准备着要跨出沙发椅。
还没来得及起身,旁边那男人猛地向她扑来,书言整个人被他压倒在沙发上,上半身完全不能动弹。
“啊——你要干什么!快点放开我,你放手,流氓,混蛋!!!”包厢里所有的人都给惊呆住了,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男人邪魅地勾起了唇角,捏了捏她的下巴,冷笑道“谁让你走了?你不是说要给我赔礼道歉的吗?”
他靠得很近很近,说话时唇边甚至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她的脸颊,身上的那股酒精味与烟草味混杂着,让书言感到恶心。
被欺压在身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难耐,书言喘着气,难受地扭了扭双腿。
男人似乎天生就有着某种征服欲,越是反抗越是来劲。只见他后脚跟一伸,随即一压,整个人就这样霸道而强势的欺上了身,书言瞬间全然不能动弹。能明显感知到男人下半身的那个东西欺在她的两腿间,霎时只觉得头顶发麻,周身发抖,整个人再也无法控制地哭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