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两个儿子在镇上当学徒,怎么不去问问是不是你儿子干的呢?”
大伙看云舒和曹丽丽两个人身上都是打着补丁,衣裳只能说不破烂,料子也是最便宜的粗布,这哪像是拿了银钱的模样。反观姜冬梅身上一个破洞都没有,衣裳上面还有花纹,日子应该不会太差,一下子就代入同情弱者的身份。
“你这还算当姑母的吗,指着孩子鼻子骂。”
“我看你们家都是黑心玩意儿,没一个好东西!”
“过年的时候给人赶出去了,现在说别人偷东西,你也真是不怕咬到自己舌头!”
姜冬梅一下子成为了大街上的众矢之的,模样好不狼狈,但都说她全身上下最硬的就是嘴,死也不肯松口。
“你们都知道什么就在这儿嚷嚷,现在金裕楼可是拿着我们沈家的菜方,到时候是要被奉为上宾的!”
这话说得姜冬梅自己都要相信了,主要是因为以前沈家都是云舒的娘亲张氏掌厨,味道确实不错,后来给人赶出去了才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得一手好菜。
那张氏可不就是沈家的媳妇儿,就算被休了,那菜方也是沈家的东西,那可不就是金裕楼拿了沈家的菜方吗?
越想越有道理,甚至在心中计划到时候金裕楼要是到了自己手中,自己要如何搭理这酒楼,今天街上对自己出言不逊的人一个都不让她们进去。
“你是金裕楼的上宾吗?”
好听的声音从姜冬梅身后传来,回过头一看是一位俊俏的公子哥,衣冠华贵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家的贵公子。
还以为对方这是要和自己套近乎,姜冬梅还端了端架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是啊,金裕楼生意红火都是依仗我们沈家的菜方,不知道公子你去吃过没有,以后随时欢迎你来。”
这个时候姜冬梅甚至后悔自己没有生个闺女,不然就可以嫁给眼前这公子,想必也是美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