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出摊，踩着日落回家，这一天忙活了六个时辰着实有些腰酸背疼。

张云舒体质已经变好了，倒是没那么吃力。

但是吴萍两只胳膊像是灌了铅似的，几乎抬不起来了，这会儿她也不觉得那十五文钱来的轻松。

张云舒见状赶紧舀了一碗灵泉水让她喝下。

“我昨天就想说了，你家的水为啥这么甜，喝了人都没那么累了。”吴萍一连喝了两碗终于缓过劲来。

张云舒却心想，这灵泉水好像只对家里有强身健体的功效，对于其他人只能说提神醒脑，是没升级的原因吗？

【是的。】

云舒震惊。

没听错吧，刚刚是不是空间说话了。

【是的。】

这下她确定是真的，脚步一崴，差点给车推进沟里，还好被吴萍扶住了。

云舒在心中想着：为什么你之前不能说话？

【你之前体质太差了，精神力不足以用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