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康差点咬到舌头:“好几两!”
周氏说着都站起身来,语气里透着急切:
“一群败家娘们儿,拿了银子又是买铁锅,又是做新衣裳,现在还做了一个什么板车!
这不是有银子烧得慌?你赶紧去让她把银子交出来,我们给她保管!
你婆娘从来没有当过家,再不拿过来就真的嚯嚯没了!”
沈建山这会儿在边上没说话,他也在思考。
虽然前天里正把沈家的族长找过来叮嘱自己,说再闹得难看就赶出村子,甚至踢出族谱。
但是能一样吗?
上次只是一只母鸡,也就二十多文钱。
现在可是好几两银子,就算花了好些起码也还有二三两在兜里,够自家躺着吃上好几个月,谁不心动?
果然以前不能一直将人关在家里干活,若是让她们多上山,这银子现在不就在自己兜里了?
沈建山想到这里确实有些后悔,猛地抽了一口旱烟,满脸愁绪。
“我有个主意!”
没想到许久没进堂屋的姜氏这会儿也推门进来,冲着沈三康说:
“到时候你就说娘生病了,问她要银子请大夫。”
“好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我看你是想趁机咒我!”周氏不答应,这什么破主意,听着就晦气!
姜氏声音提高,毫不客气回怼:“大壮现在病了,你个当娘的甚至不愿意出银子!现在有机会挣银子你还不愿意,你是要逼死自己儿子啊!”
周氏往地上呸了一口,恶狠狠地说:“你自己兜里三十多两银子为啥不请郎中,咋滴,我看你是想逼死你男人!”
边上的沈建山听到两人斗嘴就头疼,“一天到晚吵吵不累吗?大房我和你直说了,你们一家不可能分出去,我活着一天就不可能!你若是把私藏的银钱交出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