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答应和丰绪帝合作后,耶摩多还是放不下戒心,警惕的问道:
“接下来,陛下又需要我做什么呢?”
丰绪帝则是戏谑的笑了。
“哎呀,瞧给你急得……”
说着,指了指身后的屏风,示意耶摩多走向那里。
耶摩多有些抵触,但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一步一步绕过丰绪帝,走向屏风。
到了屏风遮挡住的后面,是一个浴室,边上地上还有麻袋和清洗工具。
“这是做什么?”
耶摩多有些摸不着头脑,丰绪帝则很一脸平常。
“你这不废话嘛,肯定先洗澡呗,咱这一身血不得先洗掉啊,还有这一屋子的尸体,你指望我待会能一个人处理完?”
耶摩多一时语塞。
“我靠,你没培养自己的死侍啊?让他们清理啊。”
“有,但不能用啊,要是让他们发现今天这事,同样作为属下,他们不得先想着下手为强啊!”
“你就不怕我先下手为强?”
“咱俩是绑定关系,又不是棋子与棋手的关系,莫怕,你从不在弃子一列。”
…………
两个大老爷们,就以这样一种滑稽的方式,共浴起来。
期间耶摩多吐槽到:
“你这话说的,你自己信吗?回头你要是得势了,把我搞死不是分分钟的事?”
丰绪帝则非常认真的回道:
“你当我傻啊,卸磨杀驴,再说了,光是一个舞代我就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更何况你还有个头上长角,屁股后面还带尾巴的兄弟。
虽然我了解的不多,但从我已知的来看,你那个兄弟路子太邪门了,反正我算是得罪不起。”
和刚刚的凶狠不同,现在的丰绪帝态度可谓相当诚恳,没有一丝一毫的弄虚作假。
耶摩多不是很想掺和这趟浑水,但考虑到之后对舞代的影响,想独善其身怕也难了。
打扫完作案现场后,丰绪帝便让耶摩多暂时回去了,具体的事宜,该让他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他知道。
走出房间后,已然是深夜,月光洒在庭院中照着回去的路,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回去的路上,耶摩多感知到走到半路,就有人尾随着自己,可一回头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