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见他除了宴伯母外对其他女人流露如此目光。
安庭心中那颗怀疑的种子这下是真的深深的种下了。
“你是?”
旁边有些惊咋呼的声音,让邓千梨一下回神了,快速移开了视线,看向安庭然眼中有着疑惑。
她不认识这人。
而宴奚臣,则是冷冷的看了眼咋咋呼呼的人一眼。
“梨梨,他是安庭然,旁边的是,应该宴氏太子爷,宴奚臣,没错吧?”
没等安庭然开口,沈涵雅给介绍起来。只是,提到宴奚臣,她还有点不确定,扭头看向了一边的安庭然。
毕竟,她这些年到处跑,也没正儿八经的见过宴奚臣,倒是从安庭然口中听过不少有关那宴氏太子爷的事。
这标志性轮椅,应该就是那位了。
沈涵雅昨天找人去的晚了,没见到邓千梨跟宴奚臣在一起的场面,所以不知道两人昨天就见过了。
她刚刚光顾着嫌弃安庭然了,也没注意到邓千梨与宴奚臣两人的动向。
“没错,没错,早说带你跟他们见一面了,可你到处跑的人都不见影。”
安庭然附和着点着头。
作为导致某人到处跑的罪魁祸首,看着那提及沈涵雅到处跑话中那藏不住的哀怨,邓千梨有些心虚。
“安少,宴少。”邓千梨对两人点了点头。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名字就好,至于奚臣,按道理,茶茶喊奚臣哥,你也随茶茶喊奚臣哥吧。”
听着那客气的称呼,想到某人刚才那死亡视线,安庭然赶紧将功补过着。
邓千梨听着那一下直接拉得没有任何距离的称呼,眼皮子跳了两下。
这跨度,可以这么大的吗?
“你觉得怎么顺口怎么来就好。”
见着人为难的表情,宴奚臣温声开口,声音低醇,好似埋藏百年的酒酿,光闻声就恨不得醉溺其中。
“嗯。”邓千梨闻言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