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脸上传来揉捏感,宋桢予有些无奈。
他在担心她,她说他丑。
尽管无奈,却没有一丝反抗。
他们从不知道妈妈来生理期时是这副脆弱的模样,但是如今的他满心自责。
他们无比自责当初妈妈情绪不好,他们还那么不听话,还做惹妈妈生气的事。
“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好的。”
伸手再次揉了把柔软顺滑的头发,邓千梨柔声安抚着。
“妈妈,还有那么难受吗?”
宋临安小小一团蜷缩在被窝中,伸出小肉手给邓千梨揉着肚子。
“嗯。”
抱着怀中肉乎乎,热乎乎的软团子,邓千梨懒懒点着头。
不得不说,抱着人行取暖器,比热水袋舒服多了。
“妈妈,该吃药了。”
宋越钦看了眼时间,确认到了后,准时倒了热水,拿起水杯,走到了床边。
“谢谢二宝。”
邓千梨将手探出被子,伸手接过了宋越钦手上的药,丢进口中在接过温热的水,就着漱了下去,脸皱巴成了一团。
真是太难吃了。
要不是实在难受,她属实不想吃药。
“还跟小时候一样,还怕吃药,吃颗糖压压。”
女儿那嫌弃的小模样给苏母逗笑了,抬手拿出了糖给递了过去。
“可是药真的很难吃嘛。”
邓千梨垂手咬过苏母递过来的糖,口中苦涩被压下去,自然而然的撒着娇,脸上染着满足的笑意。
“知道药难吃,就乖乖养身体,养好了就不用吃药了。”
苏母嘴角弯着柔软的笑容,声音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