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越到后面越沙哑,最后只剩下自我呢喃,云暖在昏迷之中像是感应到他的慌张,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不放,她没有再咬任何东西,而且像之前很多次一样。
用尽全力的去对抗疼痛,终于缓了过去。
后半夜她的情况终于稳定了下来,像是劫后余生的怅然,他兀自在安静的房间内无声的笑着。
从柜子里面拿出新的床单被套重新换了,然后再帮她把衣服换了一套,动作轻柔的帮她擦拭身体换了衣服,做这些动作,他心无旁骛。只想快点让云暖睡在干净的被窝里。
天灰蒙蒙的亮起,姜妙等人起床想要看云暖的情况,正好秦宴安顿好云暖睡着了,他正准备下楼去煎药。
看着秦宴脸上的疲倦,林屿和姜妙拦住了他,让他好好的陪着云暖休息,两人下楼去准备。
他也没有多推辞,生怕一会没看住云暖又疼起来了,和两人说了怎么煎药,两人离开他也继续进房间内看着人。
每天扎针吃药,陆陆续续了一周云暖这才感觉适应了新的药膳,只不过是刚吃下去,下一秒就吐了,紧接着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她还特别可怜的抱着碗边落泪边喝着。
“这药,要我命。”一旁的人都被她这句话给逗笑了,也知道她是开玩笑让大家都轻松一些。
肉眼可见每个人都担心着她的身体,她在很努力,很努力的让大家放轻松很努力的在活着。
大家不自然的扭过头擦了下眼睛这才转过头来笑着打趣她。
“是谁一开始就疼得一直不出声的,现在是不是说出来就好了。”姜妙笑着说道
关明月也应和着,只是声音还有些哽咽,下一秒就被隐藏了起来。
“那不是,现在是不是好多了。再过几天都能和我们一起下地干活了。”
“哈哈哈,对呀,还记得带我们过来的苏姐吗,她说她家田里面养有鱼,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抓鱼。”谢画琴已经都开始安排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