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飞道:“不愿插手人家恩怨,听说人家有宝物,确一个个嗅着味道就去了,见死不救,坐等渔翁之利,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神仙。”
“我等也不过是受到凰王召唤一同前往,魔族现身前,丹穴山也并未出手相助,凤飞如何奚落我等?”
渔翁道:“尔等当真脸皮太厚,花樽千百年来不曾与人为难,偏于一隅,隐世而居,可知为何?皆因我曦云师叔祖不想自己后辈伤到凡人。即便花樽被迫打开结界,二十多年来,也未曾伤过人。倒是你们自诩名门不去襄助,分割其宝藏倒是聚集的齐全。”
凤曲看向单元山七个老头道:“前辈,当日我丹穴山也曾派兵助玉如霞讨伐妖王,族中弟子死伤惨重。并非我等对花樽袖手旁观,自前次大战后,各仙派凋零,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不敢擅自挑起大战。当日我召集各派前往花樽,是受了善乐坊误导,听闻樽阁中藏着毁天灭地的东西。是以,真想大白之前,才没有出手相帮。可是,我的儿女都奋不顾身的加入了战斗,更是为了维护玉如烟双双重伤。至于去抢夺宝物的这几个仙派,实在并非晚辈授意。”
那些没有去过花樽的仙派,认识和不认识玉如烟的都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我等不知花樽之事,只是无论如何,这姑娘一身魔息,单元山也好,丹穴山也罢,自当同她划分界限。”
七个老头,除了金山稳重些,其他的都跳起脚来骂人了。
“你个小东西,不分是非,还管上我单元山的事了。”
六师祖拿着炒勺追着那仙人敲。众仙对这突然冒出来的古老仙山并没有凤在天那般心生敬畏。修行逾深之人,气息更为内敛不外漏,是以在众仙眼里,这不过是七个普通的小老头。见他们如此不顾体面,追着小仙打,更是心生鄙夷,不过碍着凤在天和凤曲而隐忍不发。
金山不想孟玉堂同凤飞的婚事被毁,遂道:“烟丫头的魔息来自她体内封印的魔蝶,我等自当想尽办法除去魔物。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可否先抛开此事,莫要扰了一对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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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阑走了出来,道:“前辈莫要拿魔蝶蒙骗大家,此女既已入魔,又岂会说变回仙就是仙?”
渔翁道:“魔息尚浅,我派化魔池当可除去她的魔息。”
“玉如烟心术不正,只怕前辈化了多少次,都无法阻挡她入魔。当初她同孟玉堂,就是今日的新郎官,化名混入我松果山,我母亲礼待她们如上宾,不曾想他们是想要来偷神箭。后在密山之中,我哥哥几人除水妖长右之时,她竟然横加阻拦。为了水妖而要杀了我哥哥。她更在花樽大战时魔性大发,残暴无比,众仙亲见。此等魔女,我仙界不能容。”
玉如烟笑道:“我确已入魔,你待如何?求你父亲帮你打架吗?”
宫尧同宫崎一同站起身,宫崎眼神闪躲,宫饶义正言辞道:“是魔,必当铲除。”
孟玉堂站到玉如烟身旁道:“在座众仙,有许多当日在烈焰岛上受过玉儿恩惠,在常武山脉得她医治救助,当知她心性善良,为了救不相干的人,宁肯舍弃自己。若不是妖魔迫害,幻空碟诱导,她决计不会入魔。不论她是仙、是魔,都是我夫妇的挚友。
那些受过玉如烟恩惠的仙人都默默不出声,确依旧碍于仙魔有别不肯出言相帮。唯有方克戟道:“玉丫头宅心仁厚,我不相信她是个大魔头。”
五师祖道:“仙道中落就是你们这些整日满口仁义道德,实则道貌岸然的小辈造成的。”
宫尧凛然道:“前辈,不若你问问玉姑娘,她成魔后,是否有伤过凡人?”
凤在天和凤曲互相看了一眼,一时不知如何收场。赶也不是,留也不是。一向霸气的爷孙二人也没了主意。
金山几个老头早就察觉到了玉如烟的不对,她身上多了过去没有的戾气,情绪波动极大。为着婚礼正常进行,这几个老顽童才装作不知,这时便都看向了玉如烟。
“今日是玉堂和凤儿的好日子,你们一群人却在这里聒噪不停。早知这样,当日在烈焰岛就该让你们被烧死,在常武山脉让你们的弟子都喂了妖兽。”
“凰王,我等绝不同妖魔同席,麻烦你将此女赶走。”
一直不言语的凤鸣开口道:“玉儿曾几次救过我和凤儿,我兄妹二人同玉堂和玉儿曾结伴一路除妖降魔过,为终生的挚友。今日的婚宴必须有玉儿在才算完满。若有哪位上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