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寒山的问话。

天宪使者也是心中一动。

只不过又看了看此刻的情形。

没精力慢慢分析这些，只想应付之后，能够安全离开。

“阁下，或许你是对的，所以圣佛强大不可思议，巨灵真人反正都死了，我愿意为你遮掩。”

“嗯，可以，那说第三个天人。”

“是！”

“第三个天人乃是太虚无妄天天人，其太虚，无间之路，食力先天命果，也是传奇，流传无数岁月，人人敬畏。”

“据说他执掌太虚无妄天，可防可御天下攻击，无法能击，无力能伤，又掌无穷天罚之力，毁天灭地！对了，隔壁福州的那个小异人就是这一脉的，只不过他那神目之罚，相对太虚无妄天人，也是蚂蚁和神龙的区别。”

又讲了一阵。

天宪使者才看向顾寒山。

“阁下，我能够讲的都已经讲述完全，我可以发出誓约，发誓绝无虚言，如果涉及具体之路，我自己也会被反噬九灾爆炸。”

“而且我发誓，真的曾经把权柄线索交给过天人，一旦我出事，天人就有预兆，到时候...”

或许是担心顾寒山不满意。

“阁下需要天人之道，实际上不算什么，我回山之后求另外两个真人帮助，说你是我至亲，给你入门之路。”

“毕竟真人并不受天宪咒钳制，收个弟子，本就不算什么！”

“你要是担心，你可以给我列出众多誓约，从各方面约束我，断绝我可能报复的途径。”

顾寒山看得出来。

这天宪使者为了活命。

方方面面都想得很周到。

可能的确可以操作。

顾寒山笑着摇摇头。

“何须那么麻烦，顾某还有一法正要尝试。”

“不麻烦...”

天宪使者刚想继续解释。

整个人就已经变得茫然。

在不可见的角度，一道阴魂冲出，冲入那天宪使者的脑海之中。

摄魂术之降魂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