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和叶表情茫然。
服部平次像是要征求意见一样望向柏一色,入目的却是一张僵硬的脸。
柏一色从齿缝间逼出一句话。
“你说,这家道场是叫白石道场?”
“那个道场的指导,叫什么名字?”
远山和叶没看到柏一色的表情,直接回答,“大叔叫白川孝志,据说是这个白石道场分家的人。以前还有个姓酒井的老爷爷指导,但是前十几年开始好像就不当指导了,只是偶尔过来道场这里看看……咦?”
远山和叶突然停顿。
“但是,好像有点奇怪啊……”
平次焦急询问,“怎么了?是哪里不对劲吗?”和叶按动了手上自己的那部手机,开始在相册里翻找。
感谢黑鸟科技,在平野悟的疯狂内卷技术之下,连一般初中生都用得起带摄影功能的智能大屏手机了。
“看啊,我就说我没有记错。”
远山和叶展示给面前两人看的图片,是用手机相机拍下的一张相纸。
是两位道场指导,三个穿着练功服的年轻人,以及两个穿着常服的中年人的合影。
和叶指着其中一人说。
“他们说的纵火的犯人就是这个人——我就觉得那张脸很眼熟。”
还没说什么话,柏一色就捂着胃,抬手示意。
“不好意思,平次,和叶,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我想先去一趟医院……有事情邮件通知我,我可能今天接不到电话了。”
“噢!一色哥还住在之前那个酒店吗?明天、过几天我再去找你!”
柏一色摆手,脚步虚浮而又坚定地快速离开了。
“啊啊,手帕!”
远山和叶突然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握着柏一色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