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同志,请留步,我,我好像又想起了一点事情想告诉你。”大门被打开,那个女人慌张地从里面走出来,叫住了赵婷婷。
“事情不是说好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天都快黑了,我该回家了。
回去后我还得看看那个孩子如何了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
昨天送去的时候啊,连医生都摇头,那温度简直就能煎鸡蛋了。”赵婷婷摇头说道。
“你进来说,在门口不好说。”女人焦急地过来拉赵婷婷。
到了家里,女人支支吾吾,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赵婷婷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麻烦你快一点好吗,我还要去赶班车。”
“赵同志,可是我现在说的话,一点证据都没有。
你听了以后会不会说我是瞎说的啊!”女人说道。
“既然是瞎说那就别说了,我走了。”赵婷婷起身走人。
“不不不,你听我说啊!绝对不是瞎说的,这事,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
我跟我先生有一个儿子,他从一出生就长得就好看,就跟年画里的娃娃一样。
可是从他三四岁还不会说话开始,我们就带他拜访了各个名医。
他不仅不爱说话,也不跟人在一起玩,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