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把她约出来谈一谈,女人最在意的无非就是孩子,多劝几句总会有效果的。”主任鼓励赵婷婷。
“真的会有效果吗?”赵婷婷不理解。
“你看你今天说到孩子的时候她是不是有反应了?这种人调解起来还比较容易。
你是没见过那些完全置身事外的妇女,我以前开解过一个妇女,明明被虐待到不成人样了,。
可是每当我们去的时候,她还要为自己夫家开脱说是自己摔的。
因为她家里十分贫穷,夫家就是她的家,在这里过得再不好,起码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离了这里,你要让她去哪里?回娘家吗?回到娘家她或许会过得更加难过。”主任说道。
“那最后呢,那个女人怎么样了?”赵婷婷问。
“最后啊!”主任看了赵婷婷一眼说道:“最后那个女人被自己男人打死了,死之前还是笑着的。
因为她觉得自己解脱了!”
“这,那这还要我们做什么?”赵婷婷有些迷茫。
“这正体现了广大妇女需要我们啊。我们要告诉她们,外面也有妇女广阔的天地,而不止家里那一亩三分地。
我们不仅调节,还要定期下基层为她们做思想工作,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解放妇女这不仅仅是一句话,一个口号,而是一件需要长期坚持的事情。
你要想想,就算这代人挽留不了,还有下一代人呢?
只要一代比一代有进步,我们的工作就是有意义的不是吗?”主任笑着看向赵婷婷。
“你别心急,多接触接触你就能懂我的意思了。
这些事还是需要你们年轻人来干,我们啊,老了。”
赵婷婷觉得自己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她点了点头,或许多接触一些她就能懂吧。
接下来两天,赵婷婷都去找了那个沉默的妇人,不过她都没有说什么。
反而是她家里人都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
这几天赵婷婷虽然没撬开妇人的口,但是也了解了很多东西。
那两间大的茅草屋一间是她们母女三个的,一间是另外两个妯娌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