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把我的关注全部落在了它的身上。
我放出消息,如果有人取得这个圣杯,我将以极高的价格收购。
这个圣杯一番辗转,落在了我一个朋友儿子的手上,我想他借来圣杯,装了水给我的女儿饮下…”
她后面的话不用说,邹郁也能猜到后续的结果了。
那个圣杯在她身上形影不离地待了几个月,因此她清楚地知道这个雪花石膏雕刻成的杯子,没有诅咒,也没有祝福。
它只是一个经历了三千多年岁月的杯子,除了考古意义外,再无其它的功效。
“我女儿饮下杯子中的水之后,并没有什么其它的反应,她只是睡着了,就如同我当年饮下了药那般。
我在心中欺骗自己,不断地暗示着自己我的女儿被神奇的水治好了。”
邹郁无法评价这种行为,因为她无法用愚蠢评价一个被爱女之情所困的母亲。
“后来有一天,我的女儿发病了,她病的年纪比我们家族中有记录的人都要小,因此当时的我甚至都没有往这个方面联想。
我只是以为她得了普通的病。
因为在我的心中,我的女儿早就被治好了。
直到检验结果出来,我才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瘫坐在地上。
我的女儿没有我一般的好运,她没有被神奇的力量所治愈,早早的就离开了我。
即使我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我还是未能把她留在我身边。”奥普利说着,流下了两滴泪。
邹郁也被她的情绪却所感染,不由得回忆起十年前,母亲站在自己面前跳下去的那一刻。
不知道她当时在想些什么。
奥普利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抹了抹眼泪。
邹郁很善解人意地从身上拿出纸巾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