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远亲自将王富贵迎接到贵宾室。

张昊留在大厅：“没什么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江辰想了想：“我，突然有事了。”

“你有事？”

张昊吓了一跳。

江辰把手下刚刚传给他的视频举到张昊面前：“能不能帮我解释解释，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视频里正是张昊摆弄小人，飘飘然立起，配上冥烛和忽明忽暗灯光，显得异常诡异。

张昊：“……”

江辰在警队多年，见过很多狗血，但眼前情况确实显得有点超纲。

“你究竟怎么办到的？”

张昊咽了口吐沫：“纸片是因为有空调风。”

江辰：“……”

“至于灯，我猜是他们银行电压不好。”

江辰苦笑：“你可不可笑？你真是将我智商按在地上摩擦啊，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不敢摩擦。”

不过想把张昊按地下摩擦的江辰犯难了。

张昊事儿不大，银行也没打算追究，可是他不甘心就这么把人放了。

他突生一计，想借用陈洛梨口将张昊留下。

江辰把陈洛梨叫过来：“这回你不用帮他解释了吧，一连两次封建迷信？”

陈洛梨脱口道：“江队，我觉得张昊这件事还不算践踏法律。”

江辰：“那你也不能总这么照顾老乡吧？”

“恕我直言，他这样做，多说是以魔法打败魔法，像银行这种衙门，这么拿捏他们就对了。”

“之所以女柜员晕倒、大厅经理下跪，那也是他们本身思想有封建毒瘤。”

“所以我建议，还是要他们银行从内部整治，让他们多学习，多掌握科学知识，用强大的科学来武装自己。”

江辰触不及防，被普及了反封建迷信知识。

“那于安安呢？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

“那是情况紧急，我肯定用最快捷的方式来说服你。”

“反正长在红旗下，我从来不信这些。”

三言两语，江辰眉头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