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缓缓说道:“麴将军根据袁公的命令,为了牵制住吕布和张晟的军队,好让文将军快速渡河北上,把守卫在滹沱河一线的将士都集中到安平城,谁知让燕军钻了空子,趁机渡河,好在我们发现及时,进行拦截,将后续的渡河部队挡住了,但已经渡过河的燕军在我们拦截的时候逃走了,我们找了一天才发现他们的踪迹,沿着马蹄印追到此地,不知兄台可见过这支燕军?”
还没等队头回答,张济补充道:“对了,大概两三千人的样子,都是骑兵,听闻是刘信的龙骧卫,为首之人是张合,据说是咱们冀州人。”
嗯?队头和其属下都大吃一惊,两三千人,都是骑兵,为首之人还是冀州人,说的不就是刚刚那两支队伍吗。
“这...这...”队头快疯了,难道刚才放进去了两波,都是敌军?
张济见队头支支吾吾,也没有生气,“若是没见过,就算了,我们再去他处看看,叨扰了,告辞。”
说完,张济就要抱拳行礼,准备打马离开。
“稍等。”
还没等张济的队伍开始行动,队头就赶紧阻拦。
没办法,放进去的那可是三千骑兵啊,要知道城里无非才五千守军!
再说已经进去一段时间了,恐怕都要到府衙了。
如果府衙被控制了,那城里的五千守军无人调度,想要再夺回来就是难上加难了。
“刚才有两支骑兵进城去了,不过他们都说是文将军的部下。”这下罪过可大了,队头不敢隐瞒,便一五一十将实情说了出来。
“什么!”张济一改刚才心平气和的态度,登时激动起来,“你把敌军放进城了!”
“他们都穿着我渤海的军服,下官也不知他们是敌军啊,他们都说是......”
队头想要解释一番,张济明显已经非常愤怒,“穿着渤海军服就是自己人吗?我们穿的还是冀州军服!是不是就不是自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