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她的老父亲心头一阵心疼,刚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脸颊。
她却直接转身返回了房内。
只留下了章引丘那落空的手。
章引丘面色凝重,走进女儿的闺房,见自己的女儿坐在床沿,只留给自己一个后背,也只得寻了个凳子坐下。
二人沉默了片刻之后,还是章引丘先开了口,“女儿你这次做的委实是不合适,如何能在赵云齐的面前说出那种话呢?”
“可是女儿实在是不忍再看到父亲为了这件事情奔波劳碌,您这几年的白头发可是越来越多了,而且这件事情本就是女儿创下的祸事,如果那一次我没有任性,您也不需要这般......“
章英男还没说完,就被章引丘给打断了,“你这傻孩子,说这些干嘛?我是你的父亲呀。”
听到自己的父亲温润浑厚的话语,心中不由一暖,对于父亲那一耳光的委屈,也尽皆消散,有的只是对父亲的愧疚,“父亲~”
章引丘摇摇手,“孩子,你可确定那人的马是踏雪追风骥吗?那日匆匆一瞥,我倒是没怎么看清。”
听到父亲语气变得有些严肃起来,章英男起身走到其面前,“嗯,确定。跟我们家的那本《异兽录》上面的描述一模一样,不仅是这个,就连书上提到的七彩鸡和五味叶这次我也看到了,若不是那特殊的香味,我都不敢确定。”
听到自己女儿如此认真地回答,章引丘已经完全相信了,毕竟她的女儿虽然顽劣,在眼力方面却有些天赋,自从得到《异兽录》以来,对内容最熟悉的就是他女儿,“这下麻烦了,没想到一直被我们当做是怪谈神幻的杂书,竟然真有其事。踏雪追风骥,《异兽录》上记载它能够拔腿一步数十丈,一夜奔袭三千里。如此的速度和耐力,如果能助我章家的话,定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拿下头筹,只可惜这人并不配合,而我也在一气之下了却了约定,如果他转而帮助赵家,就更麻烦了。“
看到章引丘眉头紧锁,章英男咬咬嘴唇,“父亲,要不?”
章引丘心知女儿想再去求那竹三,可他却是万万不想自己的女儿受委屈,于是摇摇手说,“马是好马,可能不能出现在赛场上,却是不一定了,墨点狮子骢是这样,踏雪追风骥也是这样,纵使他们再怎么神奇,说到底,也就是个畜生罢了。”
章英男看到自己的父亲章说这话时,眉眼含笑,却满是煞气,不由背脊生寒,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