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么回事？”

赵殊握住曲晴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上面。

她一开始有些困惑，后来则变成了震惊：

“你的心跳……”

赵殊露出了腹部的营养液，诚恳道：

“我的头颅以下全是义肢机械躯体，我没有心脏，也没有胃部，我没办法吃那些美味的食物。”

“是我错怪你了，我还以为是我哪里让你不开心了，还暗暗生气来着。”

曲晴的反应让赵殊有些出乎意料：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正常人，我没办法吃饭，没办法睡觉，我甚至没办法……”

他越说越激动，直至红了眼眶。

曲晴将赵殊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你一定是经历了很不好的事情吧，不怕不怕，我在呢。”

赵殊倒在曲晴的怀里，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他很想沉溺下去，又不想她因为同情自己，开启这段于她没有半点好处的感情。

赵殊抹干了眼泪：

“我不懂。”

曲晴没有说话，而是撩起了裤脚：

“其实我想穿裙子来见你的，可临行前我退缩了，换上了另一套衣服。”

“今天晚上我也打算跟你坦白来着，但我一度以为你不喜欢我，所以……”

赵殊看着曲晴的小腿处，那里的肤色要略深一些，他摸了上去，冰凉一边。

“这是怎么造成的？”

确认曲晴的小腿装着义肢，赵殊的心好似被揉成了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曲晴对于身上的义肢早就释然：

“小时候太皮了，偷偷跑到了施工现场里面，然后一不注意就这样了。”

见赵殊心疼的样子，曲晴笑道：

“这下你懂了吗，我跟你现在的情绪是一样的。”

赵殊看了看眼前的女孩，他再也不去压抑内心的情感，抱住她用力吻了上去。

曲晴紧张得不敢乱动，不过赵殊温暖的怀抱里，她渐渐放松了下来。

两人交换着甜蜜，气氛因为舌头的纠缠而愈发缠绵。

良久之后，两人缓缓分离。

“你喜欢我吗赵殊？”

“喜欢。”

“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