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要再提,莫要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太子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景色,“闻舟此人不容小觑,安恭郡公的势力错综复杂,而荆鱼又是他的心腹之人。”
“殿下圣明,微臣之前确实莽撞了。”司空翀一脸懊悔。
“无妨,日后谨慎即可。”男人转过身来,眼中透着一丝寒光,“我的计划不容有失,待时机成熟,这天下迟早是我们的。”
“殿下雄才大略,复国指日可待!”司空翀奉承道。
“我听闻笠阳郡主腊月廿八要成婚了?”
“是!”
“笠阳郡主成婚一事或许可为我们所用。”男人眼眸微眯,似在思量着什么阴谋诡计。
司空翀疑惑抬头:“殿下的意思是?”
“哼……”
而这一边闻晖等人看到荆鱼安然无恙回来,都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窦悠兰在荆鱼进宫时一直悬着心的心终于放下了。
闻晖捋着胡须,扬着头:“我早说陛下不是那样的人!”
窦悠兰瞥了他一眼,将荆鱼浑身上下看了一个遍。
惹得荆鱼哭笑不得:“夫人,我没事!陛下没有罚我!”
窦悠兰轻哼一声:“陛下若是敢罚你啊,我就带上闻家家法进宫去!!让他再尝尝家法的厉害!!”
闻晖嘴角微微抽动,思绪飘回先帝驾崩之时。
那时夏承帝初登皇位,年仅五岁,自幼娇生惯养。
每日晨起上朝,本就艰辛难耐。
上朝结束后,不得片刻歇息,便又开始学习,那小脑袋如捣蒜般一点一点,学习效果却差强人意。
敏德长公主于心不忍,对幼弟怜爱有加,遂请出身大儒世家的窦悠兰前去管教。
岂料窦悠兰亦是严厉之人,手持闻家家法立于夏承帝身后,其头每点一下,便轻敲一下,致使夏承帝含着泪将那些治国之道强行咽下。
这番话自然也是传到了夏承帝耳朵里,他只觉得手心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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