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我们走吧!”
那男人的房子很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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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木门怎么经得起荆鱼手中的陌刀望月一劈呢?
随着木门的破裂,屋子里的景象也跃然人前。
“原来是你!”
荆鱼看着醉醺醺的躺在床上的男人,可不正是昨日对那妇人拳打脚踢的败类嘛?
“谁啊?”
男人迷迷糊糊的睁眼,很是不耐烦。
可抵在额头上的大刀让他顿时尿了裤子,哆哆嗦嗦道:“将……将军……这……这是做什么?”
整个空间里弥漫着难闻的尿骚味,连外面围观的人群都忍不住皱眉掩鼻。
荆鱼一脸冷漠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手中的刀紧紧地抵住对方,身体如同雕塑一般纹丝不动。
挞拔旖拉着那个面无表情的小女孩走进人群。
小女孩原本毫无生气的双眼,在看到那个男人时,突然爆发出强烈的仇恨和怒火,她的眼神仿佛要将男人刺穿,充满无尽的憎恶与愤恨。
公羊婧将袖中荆鱼送给自己的短刀递给她:“给!心口、喉咙……哪里都好,刺过去!”
“好!”
小姑娘点了点头,握着那把精致的短刀朝着男人走了过去。
那把短刀本是荆鱼给公羊婧定制的,还镶了荆鱼在匈奴得的宝石,华美精致,最得公羊婧喜爱。此时握在她的手里,有些格格不入。
“啊——”
那刀真是锋利,一刀下去让众人都惊愕不已。
她却是没有一刀杀了他,而是将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剁了下来。
随后,一刀、两刀、三刀、四刀……
屋外有人看不下去咕哝道:“痛快些给他吧……”
荆鱼一个眼刀过去,让他噤了声。
终于,男人停止了喊叫,地上全是血,顺着门缝流了出去。
她们离开时,荆鱼对着人群只说了一句话:“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