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舔狗,为了满足女朋友的虚荣心,拿了母亲看病钱,最后女朋友丢了,母亲死了。这么丢人的事穆怀生真没脸说:“不想说!”
“那你去自首吧!”林姿月生气的说道。
“那……那……我走了。”穆怀生说着然后退到了门口,转身开门时,林姿月立刻起床跑了过来,她抱着穆怀生的手臂,楚楚可怜的看着穆怀生:“不要走!”
穆怀生转过身,轻轻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我是个杀人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林姿月依旧楚楚可怜的看着他,肖扬看着林姿月的神情,像极了宋燕当初看自己的样子。
穆怀生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林姿月站在原地,看着穆怀生离去,委屈的眼泪滴答、滴答的顺着脸颊滴在睡衣上。
穆怀生离开小院,走到马路上,看着周围的农田,穆怀生有些惊讶:“林姿月怎么跑到这里了,警察没有找他问话吗?”
穆怀生不知要去哪里,之前说去自首是他骗林姿月的,其实他还是想活命的,他干脆顺着乡间小路一路向东,饿了就乞讨,就讨一口饭,一口水。
穆怀生就这么走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他感受到了自由,感受到了无拘无束,过着饿了就吃饭,渴了就喝水,困了就睡觉,醒了就继续走。
他再路途中感受着各地人文环境的多样性,体验着断肠人在天涯受尽的苦楚。
他走累了,就捡起路边的一根过头高的木棍当作拐杖拄着,他的衣服破了,便在垃圾堆里捡几件好点的,然后找个袋子装上,碰到了小溪,便拿出来洗洗,自己也会下水洗个澡,等衣服晾干再换上。
天凉了,他便开始向南走,他就这么用着脚步丈量着大夏的土地。几个月下来,他性格也沉稳了,为了乞讨到一口吃的,也能很好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了。有人欺负他了,他也圆滑不再那么执拗了,一般说点好话,对方都能善罢甘休,如果对方实在得理不饶人,他就把人打一顿。
肖扬看着穆怀生这半年,就像看了一步成长剧,少年成长为了壮年,曾经扭扭捏捏的话虽然还说不出口,但至少他敢用心的去回忆了。
曾经一怒之下,使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如今在红尘中行走,让他重归人间。
穆怀生现在已经是一个开朗的青年,他为自己设置了一个目标,他要走到大夏最南端,他要一路走到海边,去海里洗去自己的罪恶。然后再回头,顺着来时的路走回起点,他也会去看看那个叫林姿月的女孩。
穆怀生拿着拐杖继续向南,八个月后,穆怀生来到了大夏最南端的土地上。
此时的穆怀生已经是个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的糙汉,他的胡须将近一尺长,胡须的根须有些褶皱,其中还夹杂着细小的线头纤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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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他虽然是乞丐,是流浪汉,但他精神一直饱满,因为他有目标。
穆怀生闭上眼睛呼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然后放下包裹和拐杖,脱去已经洗的发白的且已经满是线头的衣物,他赤裸着全身,一步一步的走进海里,直到海水没过了腹部。
穆怀生用双手捧起一捧水,缓缓地举过头顶,并将手中不多的海水浇在脸上。
穆怀生入信徒一般,用他所崇敬的‘圣水’冲洗着自己罪恶的身躯,他哼唱着《有妈的孩子像个宝》这首童谣,来缅怀因自己去世的母亲,他在忏悔,他需要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