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的一件小事,因为在雕嘴崖下,情况变得复杂了一些,哪怕就这一句话,让魏财顿时丢了半个魂儿,赶紧迈步往前挪。
“和你们这些人打交道,真是憋气啊,要不我不愿意跟有点文化的交往呢,就让你过来一下,你帮着把他掫到我后背上,我背着走,你看把你吓的,路都走不了了,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吴冬闲走到张龙州头前,见张龙州微睁着眼睛,用手摩挲着合上了,说:“好好睡啊,我背你,咱回家!”
吴冬闲说完,开始面对着张龙州,伸出双手,抓住了张龙州的两个臂膀,用力回拽,把张龙州给拽了起来,然后靠臂力的劲儿把张龙州整个提了起来,像背麻袋一样,往肩膀头上一甩,张龙州乖乖地趴到了吴冬闲的后背上。
魏财看着心焦,这得多大的劲头啊,可他,像拿个棉花团一样,不愧是跤爷,是个摔跤能手啊。
吴冬闲抬脚迈步,走起来这个轻松,一直把张龙州背到了车旁,不等魏财,不让魏财帮忙,自己打开了车门,把张龙州放到了后排,都安顿好了之后,他看着魏财走近,伸手要车钥匙,接住钥匙上了驾驶室。
车上有吴冬闲,魏财并不害怕,但有一个问题,他想请教吴冬闲,车子走了一段路之后,魏财开口了。
“如果你不说,张龙州会不会一直保持那个好的面相?”
“会!如果我们第二天来,也会,经过一黑夜,林子里所有的山牲口都不敢来吃,知道为什么吗?”
吴冬闲终于问了一句,魏财打心眼里高兴,这正是他要知道的,看来不问,吴冬闲也要自己说了。
魏财摇头,做一个无知的痛苦表情。
“哈哈,我也不知道,我说的话也赶巧了!”
魏财说:“可能是雕嘴崖和别处不同吧,我倒看出来一种说法,这地方估计天空中漂浮着一种油漆,人死后,油漆覆盖到了死者脸上,让死者保持原样。”
“啊,是,我可能惊扰了什么,把油漆抽走了,人的脸风干了,我也不是瞎说,这崖顶不让别人上,肯定有我们看不见的物保护着,要不然千八百年来,真的没有人上去过吗?说起来都不信,能人可有的是啊!”
谈到了这个问题,两个人的观点竟然出奇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