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回:“比这要严重,如果豹眼驹不起来,死去,我叔的双眼就会瞎掉!”
赵芹倒吸一口凉气,说:“啊?真的假的?”
“我说的是真的,刚刚萤火虫把这些信息给到了我,豹眼驹心中有口气出不来啊!”
“它和人一样,也有怨气?”
路平点头,说:“豹眼驹最主要的气性,是失去了这次比赛冠军,所以我叔你们俩用药用的真不是时候,对人对马伤害太大了!”
“对人?对对对,我儿子是怎么回事儿呢?”
“牛柱失去了冠军,自然心情不好,郁闷、低沉,想到了没给教练争光,没给莲花村挣得荣誉,从你家出去,想找个肃静地方,不吃不喝把自己饿死,结果他去的这个地方,被我傻徒弟小东子发现了,救了他!”
“哎吆,那我回去怎么谢小东子啊?”
“不用谢,小东子是大夫,救人是本职工作的事儿,这也是你儿子的运气,让两个人碰到了一起!”
赵芹什么话也没说,立刻给路平跪下了。
赵芹这一跪,那边豹眼驹有了反应,路平顾不得这边,得赶紧过去照看豹眼驹。
小主,
路平身子离开,赵芹也跟着调整跪姿,这下倒好,和老公一起都跪向了豹眼驹。
“对不住了,我们不该做这种事儿啊,害了你也害了儿子,我们认错了!”
赵芹说着,感到后背有物在向起拽她,耳旁传来嗡嗡声。
赵芹立刻起身,伸手在后背一护拉,抓到手里的是手机,顺到眼前一看,正是她的那个。
“这……”
赵芹掐着手机,过来看老公。
牛根生正双手刨地,手碰到硬草根儿上也不怕疼。
赵芹过来搀扶。
牛根生跟着起身,说:“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看都是眼冒金星,这金条打着滚地往我眼前来,我一根儿不要,就是扒拉不干净!”
“哪儿那?在哪儿那?我要!傻子才不要呢!”
赵芹喊着,按老公手指的方向去看,有光亮也看不见,猛地跺了下脚,说:“醒醒吧,这是迷眼法!”
“迷……迷……神医啊,快救救叔吧,叔怕是要不行了!”
路平伸手摸兜,把刚才拿出来的那半截‘黄芩土’药喂到了马嘴里。
豹眼驹嘴里嚼着,身子腾地站了起来。
谁都没看清楚,这马是怎么起来的,站着开始刨完前蹄刨后蹄,最后是摇晃尾巴。
路平抬手摸摸马身上的绳子印,说:“这马停留的时间太长了,看来在大家伙抬来之前,在木桩上的时间得有好几个小时,也难怪你们儿子要寻短见。”
“嘶嘶!”
豹眼驹轻轻叫了两声,把马头顶过来,顶到路平的膀子上。
“好了,没事儿了,没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