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柱从屋里出来,这次走的很快,直奔马棚而来。
灌药的东西藏起来了,洒到地上的药渣用脚踢踢,又有了新的印迹,如果鼻子好的,能闻到药味儿。
怎么办?
牛柱说话就要进来,关键是马棚里站着两位大人,问起来怎么解释?
牛根生急中生智,在马槽子边拿起儿子比赛时用的马鞭,递给了赵芹。
如果说赵芹接鞭子在手,一时不明白什么意思的话,那么还是牛根生有智慧,双手搭在马背上,晃动晃动后脊梁,提示着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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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芹抬起手臂,挥动手腕,看着老公后背,轻轻落鞭,鞭梢在后背搭了一下,落下去了。
“爸、妈,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牛柱走进了马棚,看着豹眼驹,问出的话是父母。
牛根生回头看了一眼老婆,说:“你咋这么不听话呢?我让你抽我,赶紧抽,狠狠地抽,听懂没有?”
“啪!啪啪!”
赵芹顿时来了灵感,下手这个狠啊,抽的老公后背有了三道血丝。
“爸、妈,我的豹眼驹怎么了?你们这样对它?”
牛根生心里一沉,怀疑暴露了,说:“哎吆,这两鞭子管事唉,这比拔罐子好多了,来老婆,抽打起来!”
赵芹抬手扬鞭,狠狠地下手,这一鞭子下去,鞭梢抽到了老公的脖领子。
“哎吆,那疙瘩肉疼,往下、往下来一点!”
牛柱上来,伸手去夺老妈手里的鞭子,被老妈闪开了。
“儿啊,你是不是要出去啊?”
“对,我早点出去遛遛豹眼驹!”
“不吃完饭再走吗?吃口饭吧!”
“不了妈,我出去吃!我不是从比赛就在外面吃吗?”
赵芹见说露了嘴,尬笑,说:“啊,对啊,妈没给你预备饭!”
牛根生心更急,这要是把金条拉在半路上,白忙乎不说,消息传出去更坏事,喊:“打准了,后背,快!”
牛柱把鞭子抢到了手,说:“爸,我来打,你说个地儿,一下一个准头,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