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量!好酒量!”
“今天我要喝个痛快!”
刘芸本不打算喝酒,不吃饭走才好呢,让到这儿了,不吃就走,缺个礼,开始做魏震东的工作,吃口再走。
魏震东的工作很好做,因为魏震东要把路叔拉回去,主要看路叔的,吃不吃的都行。
路顺宝说不清道不明,稀里糊涂地就到了村长家,还正赶上村长回来,一搭话,跟着就去了菜地,亲自采的菜,没关系也成了关系深厚,不吃就走,讲不过去。
路顺宝留下来吃饭,事情就简单了很多,可这三人谁都没有想到,赵德贵把事情弄得挺复杂。
这是让吃,还是不让吃呢?
滩河市可没听说过这样的家法儿,两个人脚尖站凳子上,互相地抽打,再说了,现在谁还给你玩家法?
这是一个羞辱人的狠招。
“这他妈的俩小崽子贼人,不学好,尽给我败坏栅栏村的名声,多亏两位前来制止,不然到最后不可收拾!”
刘芸就是要拿出酒量来,把栅栏村的村长灌趴下,得胜回潮。
“咱们几个,路叔随便,小东子开车不能喝,就咱们两位村长,来上个‘百八十亩’没问题!”
滩河市喝酒人有个说法,不知道打哪传来的,流传了几十年了,都好用多少亩说事,一个是爱土地,有多的意思,说起来豪爽,给酒桌助兴,实际上这个“亩”有讲究,比如一亩,就是用手指头掐住酒杯,看外面的刻度,大致的喝下去一手指宽为一拇(亩)。
赵德贵是赵德旺的亲弟弟,是赵雷的亲叔叔,是多年的村会计,有点滑头,见路顺宝时不认识,一问话,才知道是神医的老爸,这怎么可以怠慢,以当地村最大的礼节就是请吃饭,立马领着路顺宝去了菜地。
给刘芸打电话就是村长间的一个情面,根本不知道这里面存在着一个重要人物,比演大变活人魔术厉害多的人物。
坐到炕上要吃饭了才讲起这个故事,两匹被烧成骨头架子的马,奇迹般地活了,顿时就给赵雷打电话,让把活了的马牵过来亲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