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震东接过放大镜,按着九叔说的,仔细观察,突然间闻到一股糊肉味儿,抬眼看九叔。
九叔说:“我昨晚做梦,梦见一匹马起火,瞬间给烧成了骨头架子,原来是真事儿!”
九叔这一提,魏震东头脑里似乎闪现一个图像,很模糊,而更让魏震东吃惊的是,图像里似乎有几张熟人的脸。
魏震东语出惊人,说:“难不成这是把一匹活马,为了躲避某些灾难,通过燃烧力量,把它缩放到这种程度的?”
九叔说:“你说的很有可能,不过,这是说着玩,不能当真!”
魏震东说:“说着玩也不能说,因为白胡子老头不让说!”
九叔说:“对对对,这是我们瞎想瞎猜,不过呢,昨天夜里赛马场地,真发生了一件奇事儿,千古奇事儿,九叔不说,你一定知道,不然九叔怎么能想到是活物!”
魏震东深深摇头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杨久笑着说:“哈哈,收起来吧,此物定有用处!”
魏震东把匣子盖盖上,交给了九叔,九叔也把吊坠递到了魏震东手里。
九叔回转身去了里屋,打开保险柜,小心地将匣子放了进去。
魏震东把刀削针拿出来,挂好挂钩,学师傅的样,把吊坠戴在脖子上,把针顺进胸口。
突然地,针尖在胸口跳动了两下。
里屋传来九叔的声音,声音不是很大,但听着十分刺耳。
“那个匣子哪儿去了?你动过没有?”
魏震东身子发颤,猛然想到,羊三走的时候,明明告诉过,当品它已取走,看来是真的。
魏震东一时语塞,不知道怎样回答九叔了,之前没有拿当物的话,说的满满的,现在发现没了一物,该怎样解释?
又是九叔的话传来。
“哈哈,你小子不说,九叔也明白,你拿它当了当品,有你的小东子,我这屋里,动动哪件都比那件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