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没丢!”
张龙州心里来一句,高兴了,琢磨着,这事不能说,能瞒一个人是一个人,这回出去,去外地发财去。
上面一连下来四五锨土,落在了两人身上,很明显,这是在预警。
张顺低头揉着眼睛,土落在了脖子里,骂:“就他妈小痞子招数,挺大个人了,这么玩?”
张龙州小声说:“你不想活了,一会激怒他,两铲车就灭猴了!”
小顺子跺了跺脚,小声回:“我就嫌他产的土少,这要是多点,咱俩不就踩着土上去了吗?”
张龙州就是张龙州,手里拿着磨针,好像吃了定心丸,说:“你倒是个孩子,小看魏财了,他这是和咱们唱的一出,猫玩老鼠的把戏。”
“你玩啥,弄了个哑巴,受罪不说,还得猜闷,谁受得了啊!”
“他就这么个人,你千万别说磨针丢了,等咱们上去,再告诉他磨针丢了,然后撒丫子就跑。”
“上的去吗还?”
“能,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咱俩必须死一个,魏财才肯放了另一个!”
“什么?”
“没什么,就当是猫玩老鼠的把戏!”
“不,我可以改!”
“怎么改?”
“改成猫捉老鼠的游戏,咱俩都能活!”
“怎么玩?”
小顺子出拳这个迅速,一拳打在了张龙州的鼻梁上,接着双手把住井壁,开始往上爬,边爬边喊:“大爷,上面的大爷,我拿到磨针了,把我救上去,我献磨针!”
“你给我下来吧!”
张龙州擦了一把鼻梁上的血,伸手把小顺子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