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爬虫嘀咕了一句。
酸不溜知道小爬虫胆小,为了给小爬虫壮胆,他轻声说:“开肉杠的有啥了不起,杀大牲口行,未必杀的了你的小老鼠!”
路哨一撇嘴,说他可以,但说他的宝贝老鼠,他不高兴。
张贵烧完了纸张,念叨几句,让魏老爷子跟他走,别怪罪,给他安个新家,类似的话。
张贵上了挖掘机,放下了铲斗,把铲斗里的一个棺材放在平地处,开始调整车的姿势。
“你猜,棺材里有物没物?”路哨问。
“以财主的性格,应该有,他断定路平必来取针,所以肯定做的一模一样。”刘永答。
“拉倒吧,你越说越瘆人呢怎么?我看是空的,他没时间做,也买不来一模一样的人,又是死人。”路哨分析说。
“要不咱俩打赌?”
“好,赌什么?”
“赌下馆子,谁输了谁请客!”
“我现在给我哥干,输赢都我请,你羡慕吧。”
财大气粗怎么的?酸不溜不服气,说:“别看你杀生,抓动物有一套,分析这事你还得听哥的,哥跟你说啊,棺材里要不放物,路平来了一看没有,不是还得找吗?万一找到呢,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白来一手嘛!”
路哨急了,说:“少诬赖我哥,我哥不是那人,根本不来就!”
刘永说:“也对,那里面就是空的,放点大石板也说不定,除了你哥,糊弄别人好办,只要把真的藏好,这个管它呢,愿刨刨去吧!”
都是年轻人嘛,好久没在一起了,斗嘴解气。
挖掘机已经开挖,几下,魏老爷子的棺材被挖了出来,铲斗给移出来,放到了一边,再去铲刚卸下的棺材,放进土坑里,来回一拧,把土填好。
铲车再次铲起魏老爷子棺材,开出去一段距离,张贵下车,车上又跳下一个人来,手里拿着柳条枝子和铁锨,回到坟墓处,有一个微弱的手电光照着,开始了恢复原样的处理工作。
两个人干的很起劲儿,坟墓那块好修整,最费功夫的是挖掘机站立的地儿和走过的地儿。
不一会儿,两个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
借着微光,小爬虫看清楚了,另一个人是张龙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