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南坡吧,去别处魏庄主不干啊!”
两人正说着,又不知打哪来了句声音,听着浑身发毛。
“去雕嘴崖!”
两个人哭的心都有了,何苦呢?刚才跟那八个人跑就不结了。
他俩一抬头,又乐了。
前面是枣红马,后面跟着小马驹,溜溜达达地走了。
屠夫回头,说:“这枣红马邪性,不能听它的,点把火把棺材烧了得了,要不然出不了村口,就得把咱俩累死!”
张龙州说:“雕嘴崖得去,那地方更邪,不去咱俩都得死!”
屠夫蔫头耷脑,不言语了。
龙哥说:“有办法,那声音里说去雕嘴崖,没说怎么去,别看给咱俩套上了,也没说让咱俩拉着去,事情可变通。”
屠夫恍然大悟,一拍脑门,说:“好,我去开车,庄园里正好停着一辆箱式卡车。”
“啪……”
这一鞭子,正好抽在屠夫耳朵根子上,生疼啊简直是。
屠夫立马蹲下,捂住了耳朵,又听见耳朵旁,风起,接着又是鞭子脆响。
“啪……啪……”
屠夫用力一闭眼,没事,心想:“这打鞭子的也是二五眼,人蹲下就打不着了。”
他这边打不着了,是没打他。
张龙州的两只耳朵全中标,疼且酥麻。
张龙州也蹲下,蹲下不捂耳朵,顺手捡起一块小石子,回手就是一抛,石子直奔声音而去。
“啪!”
飞镖能手不是虚传的,出手就中,听声响,像是打中了要害。
“妈吆!我这鼻子怎么也挨上了,祖宗,别打了,我去,我去,您说怎么去?”屠夫说。
屠夫说着起身,回头看,看见站在棺材顶上的,是一个黑影,吓得双手抱头,心里默念,饶过他这一回,再也不杀生了。
龙哥起身,起身的同时,手中的石子飞出,借着友善堂牌匾发出的灯光,看见石子在空中拐了个弯,又飞了回来,直直地冲着他的鼻梁,“啪”的一声,打中。
石子真会找地儿,哪里脆弱打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