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冉说:“没事,别人取不走的,丢了手机,还有几道程序呢,最简单的我立马挂失,放心吧路神医。”
路平看着墙上的挂钟,秒针往前走了30下,飞手解穴。
爷俩重获自由,“唰”地一下,两人冷汗冒了出来。
爷俩连抬手去察汗都不敢,不知是对路平笑好呢,还是哭好呢,傻楞着。
路平说:“听好了叔,这工程不是假的,钱随时能支付,接下来就看叔的了。”
路顺德赶忙点头。
路哨看着路平,只知道傻笑。
王冉轻声,但声音轻的有分量,说:“叔,弟,我有个要求,我的要求是,工程质量和工程进度,这也是正常要求!”
路顺德说:“没问题,没问题,正常,正常!”
路哨点头。
王冉看了一眼路平,说:“让路师傅爷俩去忙,咱俩去趟市里,晚上拿出点酒量来,好好陪陪客人。
路平一听发怵,心想:“喝酒,喝是能喝一两二两的,但发过誓,当医生的不喝酒!”
王冉纳闷:“路平不问和谁喝酒?为什么喝酒?冲她摆手,这意思是不参加了?”
王冉也摆手,让路平低下点身子,然后看准机会,上去拧住了路平的耳朵,使劲拧。
吓得路顺德和路哨赶紧出屋,小跑着离开。
路顺德跑到院门外停的双排座五菱之光小卡车驾驶室,边拉车门,边小声嘀咕:“这,一个比一个厉害,看将来,谁治了谁?上车,儿子,走人!”
路顺宝和张霞也跑了出来,两人也小声嘀咕:“这城里人咱惹不起,想办法给他弄散了,咱这家庭要找,还是找农村本地的。”
屋内。
王冉的手机响了,这才给路平解了围。
路平直起身子,心想:”这丫头真狠,真拧啊,问题是我又错在哪儿了呢?”
路顺宝和张霞又进屋,听见里屋内王冉在讲电话,不敢进屋,站在门口等。
王冉也注意到了二老,讲完电话,赶忙出来,笑着说:“吓到叔和婶了吧?刚才我和路神医闹着玩呢,别怪我们年轻人啊,我们闲不住。”